绘里奈还无法用丰富的词汇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即使是她率先提出了要玩游戏的要求,她也只能用极简单的几个词汇来表达游戏的规则。
她用手指着它,断断续续地说,‘你是láng。’又用手指了指自己,咧开了笑脸,说,‘我是羊。’
‘láng要来吃羊。’
‘羊要藏起来。’
她说这话,像是在唱童谣,带着孩子般的天真与快乐。
‘输掉的人,’ 绘里奈说,她因为有趣咯咯地笑了起来,用手比出了枪的形状,对准那怪物的脑袋,嘴中发出了‘叭!’的拟声,示意着它已经死了,她用含含糊糊的尖细声音说着,‘要死一次哦。’
她用满怀期盼的目光看向那怪物,想要它同意陪她玩游戏。
丑陋又怪异的怪物迟钝地思考着,最终缓缓点了头。
绘里奈露出了线条简单的高兴笑脸,她说,‘那么,哥哥醒来以前……都是游戏的时间!’
。
五条悟三人跟上了对他们不理不睬只自顾自地做着自己事情的怪物。
那怪物的身体中储存着庞大的咒力,但比起能够利用咒力来进行战斗的咒术师来说,它更像是一个咒物,一个用来存储咒力的容器,如果它被咒灵吞噬,一定会催化出超越常规的特级咒灵,如果它被杀死,诅咒了自己的话,死去以后很有可能转变为咒灵,即便普普通通地死去,残留在它肉体内的咒力也会逐渐固化着它的尸体,最终孕育出可怕的咒物来。
而他们所能做的,只有竭尽全力将它杀死,为它解咒,让平崎敬太的魂灵得到安息。
五条悟问夜蛾正道,“平崎监督拥有术式吗?”
“有。”夜蛾正道叹息般说道,“平崎其实出身于咒术师家庭,从小时候起就一点点被父母教导着咒术界的事情,因此在未来的道路上他从没有考虑过其他的方向,一头扎进咒术界之后就没有想过抽身。”
“我没有见过他使用术式,但是既然是家族血脉遗传的话,那么平崎的术式应当跟他的父亲是相同的。”夜蛾正道说,“是非常qiáng力的术式,需要小心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