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逸楠所说的刚刚开始,就是我被关在别墅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的生活,没日没夜的各种索取,开始我还反抗,但是后来我发现反抗真的没有意义,还会让赫逸楠更加的亢奋,他几次都是变着花样的折磨我,没有任何的感情,就是发泄就是折磨,就是让我弄成软绵绵的一摊为止。
他不许我穿衣服,像是一个变态一样的看着我,好几次我在卧室盖着被子躺着,半夜的时候被他强行进入,我疼的一直哭,他除了暂缓一下力道,还是自顾自的发泄,我甚至觉得他对我的仇恨,更多的是源于对我身子的愤恨。
他曾说过,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自然不能让别人沾了便宜。
房子里面的冰箱里面有面包三明治跟水,这些能保证我们不会被饿死,而这些东西也是经常有人补给的,只是补给的时间我不知道,只是他拖着我在书房做的时候我会留意那些文件夹是新的一拨儿,他将我摁在了饭厅的流理台前我看到了昨天垃圾桶的垃圾已经被清理走。
没有任何的避孕措施,我的药也好一阵子没吃了,我真怕在这个时候他留下那些恶魔的种子会发芽,所以每次做完之后我都拼命的冲洗下身,我的心里作用告诉我,我着过两次大凉不易怀孕,这段时间他的频繁,也不会让那种子生根。
这几天我没吃什么东西,自然也没有力气,当他看见我憔悴的面容的时候,火气也是不打一处儿来,“周雨桐,你绝食给谁看呢?不吃是吧,行!”
我在床上躺着,这几天我已经没有了下床的力气,连喘气都觉得累的慌,晚上他端来一碗小米粥,将我扶起来之后直接从嘴巴里面灌下去,我的吞咽器官不怎么灵敏,那温热的粥过了嗓子没有吞下去,反倒是呛到了,米粒喷了一床。
赫逸楠急了,“爱吃不吃!”
他将那粥碗放在桌子上,我看见那骨瓷的白色碗底瞬间来了一些精神,赫逸楠站在床边皱着眉想事情,而
我爬到了床头的方向,将那碗拿在手中用尽所有的力气撞在墙上,瞬间,那碗裂开,我手中拿着一块儿锋利的碗片,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的脖子就抹去。
我闭上了眼睛,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虽然我知道这个过程很疼,但是只要能解脱,我真的什么都愿意。
只是那碗片并没有划破我的脖子,倒是被赫逸楠紧紧的攥在了掌心,那黑红色的血顺着他的胳膊流在了床单上,他的眼里带着盛怒,将我手中的瓷片夺走,那带着血的手攥着我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上来。
带着血腥的甜腻,他贸然的侵略,我全然的接受,在他喘着粗气松开我的时候,我因为呼吸停滞而费力的喘着气,他将那些血滴在我的嘴巴里面,那味道真的是不怎么好,我将他的手推开,用尽所有的力气吼了句,“恶心。”
赫逸楠的眉宇尽是阴霾,冷声说道:“不喝粥就喝血!”
然后他的目光看向了床单上面的血迹,那眉心皱的越来越紧。
我的掌心还攥着一块儿,在他吻我的时候我的拳头用力的攥着,虽然是没有什么力气,但是那骨瓷的锋利,还是将我的掌心刺破,那一瞬间特别的疼,他看见了床单上面殷红的一块儿,扒开我的掌心看见了那块儿碎碗片,将所有的愤怒都写在了脸上,可是看我没有任何精神的样子,硬生生的将那些怒气都憋了回去。
他将那些碎碗片收走,受伤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几下,夜里来了什么人我不清楚,我不想睁开眼睛,觉得又困又累。
我好困,闭着眼睛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手背上面贴着输液后的胶布,整个人精神好了很多,龙溪见我醒来, 赶忙过来,她眼睛有哭过的痕迹,“你没事就好。”
我对她笑了笑,眼角滑过一滴清泪:“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