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询问犯罪嫌疑人，地点不是餐馆，而是警局。”

封雨的回答让赫逸楠不在说话，我拿起桌子上面的档案袋看了一眼，现场找到的衣物纤维跟程礼身上的衣物纤维一致，而当时用消毒药水冲洗过的现场，消毒剂的成分沾染了程礼的鞋底，几经比对，成分完全吻合。

我看着赫逸楠，难以置信：“你做的？你杀了米露跟洛克？”

“没有。”赫逸楠回答，他看着封雨，将我刚刚看到的东西字直接甩到了封雨的身上，“麻烦封警官有了确切的证据在跟我聊这些事情，单凭一双鞋跟衣物纤维，就想泼脏水，门都没有！”

“我是不是泼脏水你比我清楚，我们做过实验，米露跟洛克的死亡时间跟消毒现场的不是同一时间，就是说有人杀了他们，然后有人去给收拾现场，我觉得你不是杀人那个，但是你要帮什么人保护那个现场，我到是很想知道。”

“证据切确你可以抓人，如果没有证据，别在这里随意诬陷。”

封雨还是没有实证的，他甚至连抓程礼的证据都没有，这些所谓的纤维分析跟消毒液成分测试，实在是有些牵强。

“我去抽支烟。”

封雨说完看了一眼赫逸楠就出了门，赫逸楠也出去了，走之前还低声跟我说，“等我。”

他们都走了之后，叶瑾周跟我闲聊，“我建议你来看看我的门诊，刚刚你的样子，若是不理会任由发展，很有可能会让你最后自己走上绝路。”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过，这是第一次。”

“如果你的故事可以说给我听听，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我的手不禁紧紧的握住了杯子，躲避了他的目光，回了句：“再说吧。”

那些事情我自己都无法面对，怎么能讲给别人来听？

叶瑾周也没说这方面的事情，跟我聊了聊A大，他最近确实有学术讲座，场场都爆满的那种。

赫逸楠跟封雨也真出去一支烟的

功夫，再回来两个人都没有了刚刚的****，吃饭的氛围也缓和了不少，我全程都没有说话，一直在看着碟子中的菜，没有胃口。

如果丢掉吃饭前的那些事情不说，单就看后面进餐的情况，这是一顿很正常的晚饭，三个男人从尴尬到谈笑风生，也只是用了几分钟而已。

回家的路上，赫逸楠一直不说话，到了别墅门口他突然问我，“桐宝，你恨姜淑吗？”

我摇头，“不恨，只是觉得做错事情的人应该受到惩罚，无论她是谁。”

“姜淑这件事，对不起。”赫逸楠很是真认真的看着我，“我跟她之间还有一些事情要了结，你先回家，我晚点回来。”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