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十分昏黑,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样,还不时有震耳欲聋的雷声。
霎时,浓密的雨水将乔杉杉的小脸打湿,此时她却顾不了那么多,偶尔腾出手胡乱抹去将视线打糊的雨水。
快跑!它要追上来了!
凶猛的狮子不停地追赶,乔杉杉双腿发软,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朝前方扑去,摔破了膝盖。
闻到血腥味的狮子更加兴奋,它****,欲将乔杉杉击倒!
“啊——”
乔杉杉突然惊醒,全身冒着冷汗。
环顾一下四周,昏暗的房间,熟悉的摆饰,她的心突然安定了下来。
原来是噩梦……
“女人,吵死了。”
乔杉杉,“……”
她看向那张大床,视线与那双乌亮的眸子对了个正着,心突然慌了一下。
“闭嘴。”
紧接着一个枕头朝乔杉杉飞去。
没砸到……
可这也怪不得她。
从两年前开始,她嫁进傅家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跟一个沉睡的人过一辈子的打算。
经世界各名医鉴定,傅司苏醒的概率只有微乎其微的百分之二,但就在半个月前,奇迹发生了。
乔杉杉轻叹了口气,她守了两年活寡,好不容易习惯了这个感觉,怎么可能那么快适应。
“给我倒水。”
冷冽的声音传入耳畔,乔杉杉在心里咒了傅司十万八千遍,终是不乐意的从沙发上爬起,倒了杯水,抬起右腿跪在床上,好让自己靠他近些。
“喝吧。”
傅司坐起身将台灯打开,昏黄的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他安静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美好。
乔杉杉嫁过来之前已经充分的打听过傅司,杂志新闻上的他,她只信六分,有钱人上个杂志头条,一般全是精修过的。
直到她亲眼见到本人,毫不夸张的说,是相机把他拍丑了很多。
于是乔杉杉突然就看开了,如果能对着这么帅的一张脸看一辈子,她也不亏。
……
“喂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却带着不同于这个
季节的凉意,将她的思绪拉回。
乔杉杉挑眉,“我都拿这么近了,跟喂有何区别?”
傅司盯着她,薄唇轻启,“用嘴喂。”
“不折腾行不行?”
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乔杉杉欲起身离开,手腕上突然一紧,她整个人被往前一带。
随即,脸颊上传来的触感是傅司炙热的胸膛,她止不住脸红。
乔杉杉右手拿着杯子的手举得高高的,因为姿势的关系,酸得要命。
她求饶,“我听你的!”
见傅司无动于衷,乔杉杉继续挣扎,但她此刻的姿势,就像被定住一样,想要起身,除非傅司松手,或者把水洒掉。
“你说用嘴喂,那我就用嘴喂。”当务之急是先让他松手。
闻言,傅司眸底瞬间滑过一丝讥笑。
女人的德行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