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天。”一道富有磁性声音响了起来。
“……”
举目望去,萧景然俊逸的脸出现在面前,温暖的掌心紧紧抓住她的手,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每深情呼唤一声她的名字,男儿柔情便开始为她而牵恸,心便跟着疼几分。
邱天坐起来,仰起娇美的小脸,泪水莹盈着眼眶,可怜巴巴地看着萧景然。
立即,他的心仿佛在流血,顾不得许多,一下子将她扯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
他疼,全身都疼,被爱情伤过的地方不断地涌来暗痛。只有靠近邱天,切切实实地抱着她,感受来自她身体的温暖时,才能缓解这种疼。
有时候,他自己也不明白,同样是南哲生的两个女儿,他却只想要爱邱天,哪怕是她不爱他,他仍然想爱她。至于南烟,他连正眼都惰得看。
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邱天的心更疼了。同样是男人的怀抱,同样的体温,她却总觉得萧景然的及不上夜如斯的半分美好。这样被宠溺地抱着,她更加想念夜如斯,想念到受伤的心疼痛难抑。
夜如斯,永远是她心中驱不散的人。难道,萧景然永远都替代不了他吗?他们之间永远都不能开出美丽的爱情花吗?
下意识挣脱那个温暖的怀抱,邱天心存谦意地看着深爱自己的男人,“景然哥,为什么总对我那么好!”
萧景然放开她,看着她泪盈盈的小脸认真地问,“因为我爱你!为了这份爱,灼热的心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现在你自由了,愿意跟我走吗?带你去一个美丽的新世界?开始你我共同相守的新生活?”
邱天目光一怔,不忍拒绝。内心有一个声音不断涌上来,她不能答应他。低头睨向突起的小腹,“我有了他的孩子!”
“我不在乎!”
他爱的是她这个人,以及于和她有关的一切也都爱着。有孩子又怎样,只要能拥有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景然哥,你什么都知道了?”
“关于你的一切我都关注着?我说过的,只要你需要,我随时会到来。”萧景然说这话时,神情有几丝忧伤。
“我们……”邱天眼泪因感动而滑落。
女人在脆弱的时候特别容易让人接近,给追求者可乘之机。看到萧景然的双眸时,眼波更加清澈,情不自禁为他而流露出柔光。
“我失去过爱情,知道那种痛有多疼。离开这里,用我对你的受伤的心疗伤。车在外面,跟我走吧!”
邱天往楼上望了望,楼梯口没有如愿出现南烟的脸,这多少让她走的安心一些。
萧景然似乎明白了一切,“既便没有你,也会有其他的什么女人替代南烟的位置,你不用为此愧疚。”
“……”
邱天听到他的话,伸手抚过自己的小腹。她已经习惯了身体里多出一个小生命,这个小生命对她至关重要。离开夜如斯,那些要伤害她的人会放弃吗?
若要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她需要做的功课好多好多,所有的一切,她都像在完成任务,义不容辞。必须要找一个人来保护他,容不得小生命半点犯险
。
萧景然,就是那个可以保护孩子平安降生的人。
邱天脸上又露出几丝愧疚之情,此刻,选择跟他走,还是出于其它目的,迫不得己要利用他。而萧景然却仿佛一切都明了,脸上有笑容,“为你做任何事都出于自愿,你不用多想,只要放心地把你交给我就好。既使我们付出真心仍然培养不出爱情,我会心甘情愿在孩子出生后离开。”
“……”
邱天还能说什么,看着萧景然载满希望的双眸,“谢谢你!我跟你走。”
离开南家,萧景然牵着邱天去机场,直接飞往墨西哥。
……
萧景然在瓜达拉哈拉置办过私产,萧家人不知道,外人也不知道,他带邱天选择来这儿生活,是一个避开外界纷扰的最好去处。
瓜达拉哈拉是墨西哥第二大城市,墨西哥的文化根源核心可以在这个城市中随处可见,也是正宗的墨西哥特产生产中心。其中,最著名的例子是起源于瓜达拉哈拉的龙舌兰酒,在这个城市有数千家工厂生产这种酒。
萧景然在这里购买了一处房产和出产龙舌兰的酒庄。
他们的居所,除了经典的西式建筑设计,周围被半人高的龙舌兰包围,空气清爽宜人,到了夜晚,格外宁谧。
在这里,也不用担心语言障碍。人们习惯性的讲墨西哥语,但是,走出家门用英语对话也十分方便。
萧景然退下西服,换上牛仔服,戴着卷边帽子,牵着高大的黑色大马,俨然成了真正的西部牛仔。邱天抿嘴笑了笑,“景然哥,你的这身打扮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