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女人,几天没被收拾,居然又敢这样对他讲话!
夜如斯的脸立马黑了下来,薄唇轻轻上扬,带着完美的弧度画出冷冽的表情,幽幽低低的声音,“女人,我是你的主人!记住这个事实,别总忤逆我!”
“鬼话连篇!那块石头归你抵债,我们两不相欠,离家时写的信你没看吗?还要我说多少遍,你不再是我的主人!”
“你敢再说一句试试看。”
“我就说,我要说一百句,一千句,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也没权利对我指手划脚。这里不欢迎你,请夜少马上离开。”
说完,邱天做了一个请他出门的动作,毫无情面可讲。
夜如斯双眸喷火,暴怒之下,他用尽全力钳制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地将她甩到一旁的沙发上。
“你混蛋。”邱天的声音尖锐了一些。
南希的声音在门外关切地响起,“邱天,怎么了?你在和谁说话。”
邱天怔了几秒,夜如斯一点不担心地看着她。
思量再三,邱天假装平静道:“南希哥,没事,我在模仿小说中的人物对话,揣测人物心理,您去睡吧。”
“噢,你也早点休息,别累了。”
“晚安。”
“晚安。”
南希的脚步渐行渐远,邱天企图从沙发上爬起来。
就在她翻身落地,想要逃开时,夜如斯欺过身来,准确抓住她双腕,用力捏着。
将她的双手抬过头顶,腾出一只手去撕扯她的衣服,被撕碎的上衣飘落后留下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有些冰艳之感,诱人不浅,他的眸光愈来沉深,散发着男人对女人应有的威胁与危险的双重气息。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他会像上次一样对她吗,在别人的家,在别人家的沙发上,要她,狠狠地要她。
不可以。
他绝对不可以这要对她。
她开始拼命抗拒。
但她的拒绝和挣扎更像是一种蛊惑!他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全身都好像被火焚烧,灼热难耐,所有的发泄口只有一处,他不敢梳理自己的意愿,他怕下一刻会纵情,意识会沦陷。
天啊!他要捏死她吗?他此刻想要她?她带着绝望看着他吓人的脸,暗想,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凶狠残暴,以强凌弱。
她唇边带着嘲讽的笑。
设想着,接下来,他会对她施什么虐!会怎样要了她,然后伤害她的身和心,双重打击折磨她,再将她掠回他家,安排更多的人看守她,直至他厌恶为止。、
“你用这种手段缠过多少女人?”
“很多,数不清了。怎么,你介意。”
她视死如归的目光冰冷冰冷,刺得他一哆嗦。正是这种眸光,和记忆中的她一模一样,铁石心肠的女人,做他的女人很吃亏吗?很痛苦吗?
他的心痛不止一点点,所有心痛的记忆瞬间涌上来,震撼之余他的眼角竟挂着一滴清泪。那颗晶莹的泪珠清澈透明,暖暖的写满这个男人的心事,看得邱天心头一抽,忘记反抗,不知何故。
他盯着她有些柔和的目光,猛地放开她。
这个女人虽然可恨,他却无法去做伤害她的事,无法下狠心肠在此刻要了她,在有
限的意识范围里,他无法对不爱自己的女人强欢。
突然,门外响起连串的叩门声。
“邱小姐,睡了吧!”女佣轻声问道。
夜如斯用手来捂她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没睡,你进来吧。”邱天嘴快,抢先说道。
“那我进来了。”女佣开始推门。
门被反锁了,她推了几下没有得逞。
夜如斯瞪着邱天,起身后躲到书房间。
邱天整理好衣服,又将沙发上的靠垫摆正,正了正表情后打开门,迎着她进来。
“唐妈说您摔了一下,不知道严不严重,过来看看。”
“还好,伤口处理过了。”
“邱小姐,您好像没洗澡,受伤了不方便,还是让那我帮你洗吧。”
虽然不习惯这种优待,但她还是应了一句,“好的。辛苦你了。”
邱天朝书房看了一眼,希望等她出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识趣地离开了。
女佣服侍邱天沐浴更衣,然后,扶她优雅地坐在化妆镜前。
白色镶金边化妆镜内映出她娇美的容颜,傲娇美人容颜影于镜中,玉面粉腮,双眸清澈。秀发披散在肩头,藕荷色真丝睡裙,外罩敞口罩衫,举头投足皆美不胜收。
房间本己华丽而气派,加之有这样的美人为馅,更有看头了。
女佣忍不住赞口道:“邱小姐真漂亮!”
“谢谢。”
帮邱天吹干头发,再检查好伤口,女佣问道:“邱小姐,如果您没什么吩咐,我想提前下班了,家里的孩子近来不舒服,回去照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