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如果让你现在认她,你能认出来吗?”
刘嗣徽不过是随口一说,谁料周怀闵眼睛一亮就点了头。
“我记得!小时候为了救我,她的手腕处被石头划伤了,后来留下了一个奇特的疤痕。如果陛下真是寻到了自己的亲妹妹,臣可以帮忙确认的!那个疤痕我记得很清楚。”
周怀闵有些欣喜,他认为这样就可以弥补之前的过错,早日确认流落在外的三皇女。
刘嗣徽一时都不清楚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吃醋。
但是转念一想,这种疤痕,刘嗣焕一定是伪装过了才会过来参加殿试,不一定还在。
刘嗣徽看着在说当年事情的周怀闵,不由得气从心来,抓住他的纤细白嫩的手腕:“在妻主面前,怎么可以一直说别的女人呢!”
周怀闵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盈盈的一双眸子如小鹿一般,闪着细碎的光芒。
刘嗣徽却盯着他莹润的粉唇,啄了一下:“小嘴再乱叭叭,我就再亲一次。”
周怀闵将手搭在刘嗣徽肩膀上,纤瘦的腰身在烛光下格外温顺:“那我,我以后只说妻主的事。”
刘嗣徽腰腹一紧,放纵自己啃在了自家乖乖的白皙如雪的脖子上。
两天没歇在长信宫了,今夜就格外放肆了许多,以至于两人第二天都有些疲倦。
“不用担心。”刘嗣徽细心地给周怀闵梳理着发髻,“今天无非就是给那些进士进一步安排。我给乖乖梳好这漂漂亮亮的头发再过去。”
周怀闵忍不住掩唇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眼角含泪道:“陛下先去早朝吧。不然臣就是那种祸国的妖jīng了。”
刘嗣徽轻轻抓抓他的耳朵,勾起一缕发丝,亲了一口:“妖jīng那也是我的妖jīng。好了好了,那我去了。”
她其实并不想去,她并不想看见刘嗣焕。
若是以前,她大可直接把刘嗣焕杀了以绝后患,但是自从她执掌皇权以来,她才知道很多时候都不能随着性子来。
以前她可以一怒之下当朝杀了前太子太保,也可以一个命令血洗摄政王全家。
但是后来,她开始收敛,学着做母皇希望的一个英明的皇帝。
再到现在,她有了心上人,有了那么一个温柔悲悯的宝贝,她不敢在周怀闵面前展现她yīn暗残忍的一面。
现在,这个嗜杀,残bào,一意孤行的风筝,有了一个可以牵绳的人。
刘嗣徽收拾好心情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首行礼的周墉,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