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祉砚捏着她的下巴打量她哭红的脸,我见犹怜,低头叹息:“音音,我每天都会陪你。”
一天24小时,虞音需要的话,他能当成240个小时来用。
虞音抽抽鼻子,问:“每天吗?”
宋祉砚贴在她唇上承诺:“每天。”
他越成长越卑鄙,不管是爱情还是做人,宋祉砚认为自己完全称不上正人君子。因为虞音醉了会忘,宋祉砚用手拨开她的发,在她脖颈轻贴,每一步都小心地没有留下痕迹。
虞音抱着他,垂头埋在他薄荷味的发丝中,身上有一阵阵的触电般的刺痛,宋祉砚的手心的纹路被她再次温习,她还记得他左掌心右下有一枚浅淡的黑痣。
他的锁骨末端也有,正在他的肩头。
后腰的腰窝处也有一枚,颜色很浅,虞音记得完全是因为他白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