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个家没有亏欠他,如同熟睡一般安静。宋祉砚以为他睡着了,用手轻轻晃动外公的胳膊,这才察觉人已经没了呼吸。
母亲失声痛哭,他站在旁边,麻木地握住了外公的手。
年初一,丧事从简,外公葬回乡下老家,在父亲身边合葬,今天下午他们才回到家,母亲主持葬礼,累得如今还在床上歇息。
宋祉砚抱着虞音,听着虞音的心跳,已经忘记该如何哭泣,他埋在虞音的怀里,安静得如同他掉在地上的香烟,只默默燃尽成灰。
宋祉砚用胳膊抱着她,他的侧脸贴了贴她的额头,等了许久虞音才听到宋祉砚开口。
“他说,希望我‘君子端方,福泽绵长’,所以是祉砚。”
宋祉砚轻轻道:“哪个都没做到。”
宋祉砚认为自己既没有成为一位君子,也没有享受过福气,他有的只是不断地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