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文静明显不在状态,又或她根本只是应付了事,只练了两遍便匆匆离开。阮星晴目送她美丽的身影越来越远,长叹着气,一个人落寞的关上练舞房的门。麦文静虽然只是漫不经心的排练,但却仍旧艳丽无匹,她的舞步紧凑,身姿柔软,而眉梢眼角流露的万种风情更是无人能及。“难怪她会这么红,难怪他也会喜欢她。”骤然看到自己与别人的差距,原本满满的信心跌到谷底,“这世上又何止一个麦文静,唉……”
麦文静今天的心情奇差,她坐到车里,把所有人都赶了下车,只留下彩凤。彩凤是个短发的中年妇人,她跟着麦文静已经5年,她见证着麦文静从一个崭露头角的艺人到红极一时的一姐,两人的情谊早已亲如姐妹。
此刻,彩凤担扰的问麦文静:“你是怎么了,今天下午心情变得这么差?有事吗?”
麦文静把手中的通告一下扔到车子坐垫:“我让你查阮星晴的资料,你查到了吗?”
“查到了。阮星晴参加了半年前的香港佳丽比赛,是当次比赛的第五名。大概两个月前与吴小姐签约,正式加入百立。”
“这些我都知道。当晚我是决赛的表演嘉宾。我要知道的是她进来后有
什么动作?”
“吴小姐似乎很看重她。吴小姐对待新人,一般都会让她们经历一段冷冻期,不会太快安排工作。但只两个月时间吴小姐便为阮星晴安排了三个舞蹈老师、一个音乐老师,还带她出席过内地名导演徐子华的饭局。”
麦文静:“公司这两年都没有出色的新人,一个个推出后反应都很差,我听大老板的意思也是一定要发掘有潜质的新人。”
“我说公司简直是本末倒置,花那么多的资源来推新人,能为公司赚大钱的是文静姐啊,他们应该好好的对你嘛。居然让一个小丫头来看你练舞。哼……”
“够了。吴枝汶明显是想要捧阮星晴。她最近对我诸多不满,我明白的,她已经对我不耐烦了。哼,想要捧个新人来牵制我,没那么容易。”
“不至于吧?怎么说她还是得依赖你。”
“你以为她真的疼我啊。说穿了是现在我能赚钱。我熬了这么久才有今天的地位,难道她还想我像从前一样对她言听计从,做她的提线木偶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