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叫妳怜怜,辛子他们都叫我叶哥,那妳就叫我叶哥吧。”叶琛红著脸道。
“嗯,叶哥。”姜怜怜小脸有些红润道。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突然觉得奇怪,立即别开目光,看向别处去。
叶琛看著满天繁星,突然想到在赤玉城的那段日子,只要听到柳灵儿跟盛秋雨见面,他就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似的,连平日热衷的修练都提不起劲,只能傻傻地坐在屋顶,吹著冷风看一整夜的星星,他心裡不禁在问,柳灵儿现在过得好吗?
“叶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姜怜怜怯生生地问。
叶琛连忙收回心思道:“可以呀,请问。”
“我真的那麼讨人厌,真的那麼蛮横不讲理吗?”姜怜怜睁著漫著雾气的大眼睛问叶琛。
叶琛不禁翻翻白眼,妳岂止是蛮横不讲理,根本就是个女魔头,只要让妳稍稍不满意,妳就任意打杀,但他怎敢当面斥责她,只能语气和缓道:“是有那麼一点啦。”
姜怜怜听到,雾气更加瀰漫,她转过头,不让叶琛看到她落泪的样子,她用衣袖很快地擦去泪水,给了叶琛一个很难看的笑容道:“自小我就是个孤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打从我有记忆以来,都是过的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而且坏心的姑姑,总是不断地折磨我、污辱我,好几次姑丈在夜裡爬上我的床,要
欺侮我,我只能不断地大哭大喊来阻止他,记得在我十三岁那年,姑丈欠了赌场一大笔赌债,姑姑就要把我卖入青楼当**还债,幸好我遇上宗主,他不仅照顾我,还传授我法术神通,更让我成為血魔宗的圣女,从此我就不用怕任何人。”
“你知道吗?我成為修士的第一件事,就是阉了那个呕心的姑丈,把他的**塞进嘴裡,吊死在家门口,而那个痴肥的姑姑,我把她卖入最低贱的妓寨,让他成為最下贱的乞丐、麻疯病人的洩慾工具,让她每天被几百个男人**,整整一个月而死。”
“宗主告诉我,不让人瞧不起的前提条件,就是比对方更狠更兇,所以只要有任何人对我有一丁点的藐视,我就会用百倍、千倍的代价让他后悔,难道我错了吗?”
叶琛听到姜怜怜的真情告白,不禁為之动容,原来在她可怕的尖牙利爪之后,是一个极為自卑的灵魂,难怪她叫怜怜,因為她是个很可怜的人。
不是有句老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去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呀。”叶琛是个木訥的人,不懂得去哄女孩子,只能傻傻地陪姜怜怜喝酒。
姜怜怜看过太多自以為英俊的修真世家公子或是名门正派的所谓正义之士,扒开那层虚偽的皮衣之下,是连自己都不如的噁心东西,就像是那个自以為是的苍龙客,他们根本比不上眼前这个木纳老实的年轻人,他有著一双明亮的眼睛跟一颗真诚的心。
姜怜怜慢慢将头靠向叶琛,叶琛并不以為意,仍然自顾自的喝著酒,“真希望我们可以一直一直这样下去。”姜怜怜望著叶琛小声道。
叶琛只能傻傻地笑著。
殊不知躲在远处的叮噹族长及辛练,急得满头大汗,在心裡不断吶喊推倒推倒,而叶琛怀裡辟水珠裡的黄晓光不断地翻著白眼,嘴巴唸唸有辞,不断重覆神之手、老汉推车、火车便当几句话。
登时,叶琛对姜怜怜的敌意减轻许多,取代的是更多的怜惜,一个小女子有著如此悲惨的童年,又被魔头给养大,自然人格扭曲得太厉害,这根本不能怪她,如果她能早一点遇上些好人,说不定今日就大不相同了。
靠著叶琛手臂的姜怜怜,一颗心像是小鹿乱撞似的,她心裡对叶琛的好感越益的加深,从原本的好奇到现在的好感,这个转变之大连她都无法预料,本来对於白脸胖修士夺走她的法宝及羞辱她,令她难过到想要自裁,没想到她现在却是有些感激那个白脸胖修士,若不是因為如此,怎有机会让她得以跟叶琛独处。
这情愫就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滋长起来。
远处的辛练看叶琛还是一副呆木头样,一个头摇得差点掉下来,他心想要找个时间好好教育教育叶琛一下,人家姑娘都送上门了,怎麼不顺势吃掉,就算是女魔头又如何,普天之下有哪几个姑娘的容貌比得上她,难不成叶琛只鐘情柳灵儿一个人,唉,辛练不禁又叹了口气。
叮噹族长见没有好戏可看,朝辛练看了一眼,背著手慢慢走回自己洞穴,沿途还对几隻年青女猿使了眼色,辛琛一看,不禁气得骂出声音。
“这隻老色猿,居然还想一次玩四隻,不怕弄伤腰子骨。”辛练翻翻白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