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没关系”,他怎么那么爱说没关系?陆灿反倒先委屈上了:“可是、可是过两天是你生日,我礼物准备完了,做蛋糕的材料也寄到物业了......”
越说陆灿越不甘心:“不行,我必须回去!我会随时盯消息的,路抢修完第一时间回家,你等我!”
“别,太......险.......嘟嘟......”
随着两声忙音,季明泽的声音忽然消失,陆灿低头一看,好家伙,手机从刚才的一格信号彻底变成无信号。
操。
陆灿更委屈了。
为了gān活方便,义工们就近住的学校宿舍,没住县政府招待所,陆灿和yaya也一样。
信号消失后不久,bào雨影响到电力供应,学校全面停课,手机充不上电、晚上打不开灯。接下来的两天,陆灿像被扣在碗里的蚂蚱,过着黑漆漆的日子,每天除了找校长问问情况,能做的只剩下向雨神祈祷。
十一号白天,bào雨稍微有点要停歇的意思,路也通开一半,不过机场仍在关闭状态。
晚间,yaya大咧咧地闯进陆灿房间,“陆哥,没睡呢吧?校长叫你过去一趟!”
“叫我?路修好了?航班能起飞了?”陆灿激动地从凳子上窜起来。
“没有,没修好,”yaya摇摇头,“好像有人要找你吧,我没太听清。”
“哦......”陆灿又坐了回去,神采迅速消失,“谢谢,我马上过去。”
他蹬上cháo乎乎的鞋子,无jīng打采地往校长办公室走。脑子被“不得不缺席季老师生日”这种无能为力的念头占满,根本没心思想别的。
雨小了很多,听其他义工说明天可能会停,所有人都为即将到来的晴天感到开心,唯独他没有,因为他马上要错过最重要的一天。
校长办公室同样没电,办公桌上点了根蜡烛,映出一豆烛火。进去的时候,陆灿甚至没心情抬头,把伞拢好放在墙边,敷衍道:“校长,您找我?”
“不是我,是过来考察的企业家,”校长听起来很是开心,“来,小陆,这位是季先生。季先生想重建咱们学校宿舍,你不是懂一点建筑吗?可以聊一聊。”
季先生?和他家季老师姓同一个“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