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那佳,你脚上的这双鞋子穿的有些日子了吧,什么牌子的?多少钱买的?”孙潋滟故作惊讶,似乎发现新大陆一般。
“卓诗尼的,打折时200块钱买的。”那佳说。
孙潋滟立刻洋洋得意,心满意足,觉得在价格上把那佳PK掉了。
那么她就要继续问了:“为什么你的鞋子那么便宜,我的鞋子不是大牌子我不要的,出去见人什么的,没有一千块钱以上,我穿不出去的。”
那佳的回答是:“因为我经常要出去见客户,客户哪儿的都有,少不了要走很多的路,这种鞋子的设计穿着很舒服,轻巧,稳当,比如我今天见的客户,公司场地在六环外,我零零总总走了10里地,都不带累的。不像那种奢侈品鞋子,中看不中用,公司同事总夸我身材好,问我有什么秘诀,我说走路走的,没办法,身体好。”
孙潋滟讲:“我们出门可以打车,但是穿鞋子一定要体面。”
那佳说:“需要时打车是必须的,但是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毕竟穿鞋子走路是主要的,其他都是次要的。”
然后,她俩炫耀完毕,各自回房。孙潋滟炫耀了她的鞋子贵,那佳也不甘示弱地回击,炫耀了自己的身体好。
次数多了,孙潋滟这种行为使那佳不胜烦恼。她白天在外面不得不打起jīng神,装饰自己,和同事、客户周旋,到了下班时间,本该放松一下自己,却还要来应付孙潋滟这个戏jīng。更有甚者,那佳养在阳台上的花,也得不到孙潋滟的疼惜。孙潋滟认为阳台上养花太占地方,无用,不如腾出来地方放杂物。那佳据理力争,方为这些花儿们留下方寸之地。孙潋滟晒衣服时,总是不拧gān,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花盆上,那佳看到后很心疼,尤其是花儿含苞待放的时候,滴滴脏水捶打着待放的花蕾,那佳看到后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