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觉得与她行为处事不搭。
他俯身捡了起来,将纸团捏在手里。
地上凌乱地扔着一堆纸团,乱糟糟地让人心烦。
乐康喜静,打扫院子的奴仆戌时后便不敢进院子。
此刻,子时的梆子堪堪止住,暮色沉沉,乐康又将苏木遣走,院内只剩下他一个人。
最后,耐不住这嘈乱的静室,乐康将纸团捡了起来,又将笔墨纸砚摆放整齐。
这纸团太多,而乐康此人,有个毛病,便是忍不了宣纸褶皱。
左右夜深无事,乐康耐着xìng子,将纸团一一摊平,放置到桌案上,看着上面的画和文字,拧紧了眉头。
严宇上次在国师府醉酒撒酒疯,回府后躲避了好几日,不敢再去国师府。
这日晚上,严宇实在没忍住,偷偷摸摸地避开夜里坊间的巡逻,翻/墙入了国师府。
他大步流星地进了院子,瞥见静室烛火通明,疑惑地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