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了几口气儿,便着身旁那山中流下的河水吃了口,又控制不住的大笑,说:
“太好啦,太好啦!老二这个蠢货,竟然帮了我这样大的忙,我还真真愁没有契机下手呢。
呵呵,即使父亲给气死亦不是我气死的,那是你老二气的。
贩卖自己的亲侄女又气死啦父亲,你还可以的到屠家的地产么?那全是我的,全是我的!我要用那一些银钱买田买地,我要成为藕花屯头一个地主!”
屠小鱼听见了心凉个透,果真呀,这俩叔叔没有一个好东西。
二叔叔把她买给人贩,不晓的小叔又要把她卖去啥地方。
她紧狠的攥着衣袖中的针,只须他接近来,她就扎死他。
狂笑过后,屠小叔心情出奇的好。
他呵着曲子转头,要把屠小鱼再抗起来。
离那一些人约定的地界不远了,他想要的东西非常快便要到手了。
近了,屠小鱼心头飞疾的盘算着距离,便在他捞起自己的那一刹那,屠小鱼陡然张开了眼,藏中袖中的手掌,飞疾的向屠小叔脖子间袭去。
一针入体,那麻醉药也侵入屠小叔的体中。
“你……”屠小叔震撼的瞠大的眼,只讲出一个你字,便不省人事儿。
“打我的主意儿,还想气死爷,呵……”亏她适才还觉的他是好人呢。
屠小鱼气的不行,没有人性的畜牲,这才真叫没有人性的畜牲,她一边骂着,一边凶狠的踢他几脚。
忽然听见些许相当的声响,屠小鱼又忙停下。
“便在这周边了,快找。”
是一个男子的声响,听那响动,好几个人呢。
屠小鱼吓一大跳,这没有准就是和屠小叔接头之人。
她也顾不的屠小叔了,忙寻了个茂盛的草堆躲起来。
……
屠小鱼给屠小叔带走了,那柳建民哪儿甘愿?咋的,亦是要来屠家闹一通。
横竖十里八乡的都晓得他是个啥样之人,他亦不在意脸面,可屠家要脸的呀。
呵,你们要脸,却干出这样不要脸的事儿来,我可以要你好过么?我又不是啥大善人。
“咚咚……”柳建民猛力的敲打在门上。
今天洪淑娟伙儿同屠二叔叔把屠小鱼给卖掉了,她从没有干过这般的事儿,因此一直心神不宁。
银钱是到手了,可那心头的惊悸一日两日是下不去的,一听见门响,还是这样高声的响,她霎时惊出满身汗来。
我的个亲娘耶,那捱千刀的冤家倒是跑的快,人一卖掉了,钱一收了便跑地中去了,留她自己在家,可给她吓的。
“谁呀?”
她问。
“开门开门儿,是我,柳建民。”
柳建民?他不是已把人带走了么?又来作甚?
洪淑娟一个激灵。
“家中没有人,地中找去。”
她没有好气儿得道。
她讲的没有人自然而然是说家中没有男子,除却躺床上睡觉的屠天丰,家中的确没旁的男子了。
“没有人?呵……”柳建民冷呵一声,高声说:
“是否要我把屠太爷吵起来你们才愿开门?”
屠天丰睡的晕晕糊糊的听见有人讲话,待他醒了醒脑袋用心听时又没有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