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和她打着包票说:
“行,自然而然是行的。
女医生刚好呀,好多女人的了病还抱歉找男医生看呢,女人更加方便。
只是嘛……”
他话锋一转,又有一些为难起来。
“上一回那是临时的,隔着纱帘骗骗大家伙儿好啦,可你要长时候坐诊的话,隔着纱帘便不大好。
再说……我们这澜沧国,女医生的确少的可怜,偶而个几个医术不错的女医生都未病可瞧,最终只可以去那烟柳巷中,给那一些害病的娘子们看病。
因此女人,一般是不学医的。”
屠小鱼眉头一扬,心头轻轻惊异,说:
“为何?”
齐月宾说:
“学医的大多是男子,男师尊收个女徒弟多有不便,除非是那一些富人家,专招个医生上门教授。
可有钱的人家,他们亦不会令女儿学这一些东西,觉的没用呀!一般女医生,全都是那一些烟柳巷中的娘子,她们学艺一般,传艺,也只传专治那一些娘子的病!那类病男医生去看又多有不便嘛!”
屠小鱼听后目瞠口呆,搁在这封建社会中,讲的也非常有理儿。
这样说,自己满身医术,最终只可以落的个妇产科医生,并且这世间的妇产科病等同于那种病,她这妇产科医生还是不招人待见的那类?
封建社会的性别歧视实在太没人性了。
“那依你之见……我只可以依附于你们救世堂?”
齐月宾嘻嘻的讪笑着,说:
“小鱼姐,话可不可以这样说呀,咱生为医者,讲究的是悬壶济世,只须能能救治病人,又分啥你我呢,对不对?”
屠小鱼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说:
“不要给我扯这一些有的没的,病人不也分三六九等,谁出钱高,便先治谁。
行呀,横竖你也把我的底细都探明白了,我自己也开不起个医堂来,你们这儿又刚好缺少个可以看病的坐诊医生,我就上呗!”
她把可以看病仨字咬的极重,便是要告诉齐月宾,我虽然在你的地盘上,可你还的倚靠我。
你个不可以看病的徒弟!
“呵呵,那真真是太好啦,等晚间师尊回来,我把你来咱救世堂的事儿告诉师尊他老人家肯定开心!”
“恩,银钱咋分呢?”
“嘻嘻,老规矩,你的诊费是你的,我们救世堂只收药费!”
……
屋子的事儿,齐月宾说要住的舒畅,价格还公道,须要多几日时候好生问下。
屠小鱼是想着来乡镇上长住的,因此亦不急这几日,便先回去了。
只是路上好像不咋太平。
大热天的,来乡镇上的人要不非常早,要不非常晚,没有她这类顶着太阳出来的。
因此即使是在大白日,这路上也没有个身影。
可是屠小鱼的耳朵比一般人灵的多,她早便听见周边草堆中有响动,像是有啥人一直随着她。
她心头有一些畏怕,要真给歹人看着了可不好办。
这一身子打不过跑不过的,还不的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