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你给爷的这是啥东西?”
屠小鱼笑吟吟的说:
“这个是给爷擦手用的药霜,擦了之后手头的口子会好!”
“噢?是么?”
他们还未听过有这般的药霜,立即屠天丰就取出来用了下。
淡微微的药香味儿,抹在肌肤上凉凉的,反而是非常舒畅。
抹过以后显而易见觉察到肌肤不是那样干燥了,好像裂开的那个口子,还有肿起的干疮全都不是那样痛了。
屠天丰满脸的惊奇,说:
“小鱼,这东西你哪里来的?”
屠小鱼淡笑不语,可算能为屠天丰做些许事儿了。
她用心给屠天丰抹着另一只手掌,说:
“既然觉的好用爷就用便是了,这几匣本年用不完的,明年还可以再用的!”
屠天丰这一些年,一直都知道屠小鱼便在后宅儿的那座屋子中,她长成了啥模样,亦是在她离开那所屋子后才知晓。
见着如今的屠小鱼长的比自己相像中要好的多,他觉的无比的欣慰!一时当中,又雾了眼。
……
年后大半儿月廖家送银钱的人便来啦。
廖家的姥爷已过世了,姥姥还活着。
廖家的舅爹对屠小鱼还不错,每年都要人带银钱给她。
廖家人并不知道屠小鱼已嫁人的事儿,因此他还是如往年一般,先来到屠家。
洪氏眼快,马上便把人请入了屋,热情的很,招呼了儿媳烧茶水,又说:
“邱管事,这每年都劳烦你跑一趟,我们真真是没法心安理得。”
邱管事拱了下手,说:
“我只不过一介仆人,听主子吩咐替主子办事儿罢了,没啥劳不劳烦的,亲家太太言重了。”
看见屠天丰出来,邱管事忙叫了亲家太爷。
屠天丰连连摆手笑说:
“邱管事,你这真真是太客气!我们无非是一般庄户人家,这老爷老爷的叫的怪抱歉的。”
邱管事笑而不答,抬臂,把50两银钱取出来,说:
“屠娘子还好罢?这是本年的药费!”
“她呀!”
屠天丰脸面上堆满了笑容,说:
“小鱼好多了,如今已可以见人了,她还嫁了人呢,如今已不在我这儿了。”
洪氏嫌屠太爷嘴快,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眼又转回邱管事手头的银钱上。
这一些银钱必要是她的,她决对不可以令屠小鱼取了去,在邱管事困惑之时,忙张口说:
“邱管事,小鱼本年都18了,再大便不好嫁了,因此我们作主,去年便把她嫁出去了。
嘻,你还不要说,她嫁人算是嫁好啦,这才出嫁不到仨月,那精气神儿头比之先前不知道好啦多少,你这一些银钱……还是先给我,我给小鱼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