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的脸色沉了下去。
精油是这个叫阿梅的佣人掉包的没错了。
这帮佣人,当他对叶欢颜没什么好脸色就是个好欺负的,平日偷偷摸摸地从她房间里面顺东西就算了,这次居然把主意打到她平时用的东西上面来了。
陵寒的别墅里面的东西都是上好的,一瓶香薰精油都是上万的价格,没想到居然真有胆子大的,敢玩掉包这种事了。
“少爷,我不太确定这个事情是不是阿梅做的,她也回家好几天了,还是明天来上班的时候再问她一声吧......”
“不必,你回去的时候顺便说一声,你们这一批来的佣人从今晚开始,都不用来了。”
玲玲脸色一僵,语无伦次道,“少爷......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陵寒并不听她解释,也不管她眼眶都红了一副要委屈落泪的样子,径直进了病房,将她关在了门外。
夜风飒飒,却未必冷的过人心。
有时候不作为也是一种罪过,最起码在陵寒这里是,对待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处了十年的叶欢颜尚且如此,更何况一群毫无关系的佣人。
病房内,空调开着,保持室内温度均衡。
单人病房,床上躺着眉头紧蹙的女人,仿佛做了噩梦,无关都拧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