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有兄弟真好(二)
他们还是要我把刚才捉奸的场景再说一遍吧,当磊子知道是他那个朋友的时候,拍桌子就起来了,“王八草的,原来是他。
你咋不早说,你等着!”我们赶忙拦住了,我说你干嘛去呀,“干嘛!我特么今天把他卸了!”“就为了那个柳下正雪,值当么。”
我笑着看他。
“就是,就是。”
飞哥把他按住,“就算不是你那个朋友,那个什么正雪的也会找其他人的。”
“其实怪我!”我说。
“啥?”韩子奇怪我的言论。
“你怎么啥事儿都往自己头上扣啊。”
“我呢,最近一年。
那个汽车美容店越来越红火,我就大手大脚的给她花,她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也是我惯的,刚才她走的时候也说了,是我把她带到这个圈子里的,我不能继续满足她,被甩也在情理之中,要怪就怪我没本事吧!”“你特么活该被甩!”飞哥看着我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我问。
“其实呢,我们好早就有些话想和你说,只是那个时候你和那个正雪打的火热没你这人又爱面子,说出来怕你伤自尊,而且后来听你说那个正雪每晚上给你做饭,从来不让你留宿,我们当时一听这是好姑娘啊!甚至以为你的成功让这丫头可以好好和你过日子,没想到人的贪性啊!”飞哥摇摇说。
“到底什么事儿啊!”我想起韩子不止一次跟我说,有些事儿我不明白,我问啥事儿小子也不和我说。
“我先说吧。”
韩子笑着和我说,“记不记得那天大梅就我,咱们和她喝酒去了。”
“记得啊!”“那天晚上大梅就说她和大梅要我电话。
完后晚上就给我发短信,说自己生活苦啊,没朋友啊,羡慕我和大梅这样纯洁的男女盆友关系啦,等等。
这样的女孩子,这样的招式,我真的见多了。
而且我回来的时候我就跟你们说了,我喜欢上大梅了,根本对她没兴趣。
我是想和你说的,但发现你第二天对她的态度也一般啊,那时候我记得你就跟云云在一起,时间长了我也就懒得提了。”
“然后是我。”
飞哥说,“也不算是然后,第二天我和韩子先说了这事儿,没想到那女娃子,给我俩发的同样的短信。
我们虽然没有磊子那种敏锐的骚货侦查眼,但这也太明显了吧。”
“至于我呢。”
磊子最后说,“再和你确立关系前,几乎一天就好几条的短信,内容吗。
跟他们大体一样。”
“那你们怎么回答的啊!”我问。
“回啥回?”“不理呗!”三个人异口同声道。
“你们怎么不早说啊!”我忍不住埋怨。
“一来呢,是打算这次给你个教训。”
飞哥说,“二来呢!你小子给我们机会了吗!你那几天天天跟云云混在一起,我们还以为你们好了呢,谁想到没几天你就把人家给踹了,而且当机立断的就和正雪好了。
你说说我们什么时候和你说你媳妇儿是个骚货比较合适。”
飞哥快言快语,把我说的一句话没有,但是让人家薛云云躺枪了,飞哥也意识到自己话多了,不敢再说什么了。
桌子上安静了下来。
大梅打破了尴尬,“其实嗯,我早就知道正雪她比较不好。”
“你怎么知道?”韩子问。
“你记不记得开学你和正雪第一天上班,你在宿舍楼下等正雪啊。”
大梅问我。
“记得啊。”
我说。
“其实在我们宿舍我们就能看见你,但当时云云没注意到,她每天都那个时候下楼。
去自习室学习。
正雪其实早就准备好了,我还纳闷她怎么还不走呢。
等云云下了楼。
她在窗户上看见你和云云吵着架,还笑了。
然后拿着早点才下去的。”
“我的天啊。
原来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啊!”我说。
“现在还不迟,你认清了就好,最起码。
你的产业还在,你再好多女孩子心中那是土豪啊。”
大梅笑着看我。
说道产业,我这猪脑子才想起磊子说他破产了,赶紧转身问磊子,“你刚才打电话跟我说你破产了,到底什么意思?”“啊?你破产了?”周围四个人惊诧的问他。
磊子低头摇了摇,笑着说,“我跟谁说,都比跟你说靠谱啊!你现在才想起啦!”“你快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飞哥侧过身子看着磊子说,“行。”
磊子长出了一口气,“是这样的,你们也知道我爸有一家自己的制造公司,干了几年也有些成就。
慢慢的拓展到了饭店、洗浴、酒吧。
老头子是个古板的人,从来不允许在他的娱乐产业里面又不干净的东西,还被评过先进,我跟你们说过吧!”“嗯。”
飞哥点头,“然后呢。”
“然后,这你们也知道,那些娱乐产业,没了那种娱乐。
就行不成产业,慢慢的酒吧呀,洗浴啊。
生意就慢慢淡下来了。
但有着他那几个制造公司在别后撑着,便面上还看得过去,这几年的那几个南方的制造公司也慢慢不景气,没有高智力的支持,只有人工费。
我早就跟他说过这事儿,他就是不听。
现在我们中国经济越来越好,职工的工资水平也越来越高,这对于我老爸的产业是致命的打击。
这是他能立足于南方的唯一优势,直到我开学初,我老爸那几个公司捆绑一起申请破产保护了。
云子也知道,刚开学我就打算和他聊一聊,但我当时一想,破产就破产呗。
我这儿也能赚钱,儿子养老子还不是应该的啊!但今年老爷子不知道吃了啥坏东西了,居然想来个咸鱼翻身,他把南方几个制造公司的剩余资金转走了一半,在内蒙那买了一个矿!又买了五十多辆打130,准备从山里面运出煤,然后卖掉。
可当他把煤卸到火车上,火车在拉到秦皇岛岸边的时候,煤说什么都卖不出去了。
再加上一辆货车出了事儿,那个煤窑以前就是废矿,从新开采又死了几个矿工。
你们也猜到了,那个矿现在让封了。
南方那几个公司的资金链一断,工资跟不上,工期进度完不成,没完没了的给人家违约金。
但现在破产那是小事儿了,他现在欠了一屁股的债!”“磊子我知道这事儿的重要,可我想说个题外话。
你爸不是打算移民吗?这回没办法了吧。”
韩子问,“切,奇个怪了。
时间卡的刚刚好,财产证明的时候。
我爸还是有些资产的。
美国佬也估计忙乱了,签证说很快就到了。”
磊子说。
“那你说让你爸逃到国外行不行啊?”韩子总问这些无厘头的问题。
“美国人就能欠债不还啦!我爸现在连家门都不敢出,深怕出去了回来房子都不是他的了。
你觉得能逃出国?”“那你打算怎么办?”飞哥问。
“我真没办法了,我把我原先打算给媛媛买房的钱还债了,公司我也变卖了,我那几家小的饭店我也都卖了,车也卖了,我现在除了我闺女没买其他能卖的我都卖了。”
磊子苦中找乐的笑着。
““那够吗?”“怎么能够啊!我实在是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