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可以痊愈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千万不要生出事端才好。”少年说话时眼神中有着让人无比心疼的“审时度势”。
唐韵竹仍旧气不过,“哼,不服气就光明正大地比试一番,暗中使手脚算什么本事。他不过是仗着他父亲的头衔趁势欺人罢了。” 唐韵竹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吃东西,最后将少年桌子上的水果和点心一扫而光。
少年看着唐韵竹吃完东西之后依旧气鼓鼓的小脸,不由得笑了笑,笑容仿佛夏日绽放的栀子花,明媚且耀眼。
后来,唐韵竹还是找机会,将那人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顿。她双手掐腰,怒目而视,当众将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她不在乎别人说她不够温婉娴淑,她宁愿将心头的火气发泄出去,也不要藏在心里,越想越憋屈。
时间长了,有人说她是少年的跟班。少年去哪里,她就去哪里。他去骑马练剑,她就守候在一旁,时不时地给他端茶递水。他去读书写字,她也在一旁温书。只要能够看见他,跟在他身旁,她就感觉无比的心满意足。
由于她从小在边疆长大,父母娇生惯养,她在师父教习骑she时时常偷懒,私下里也甚少练习,因此在she箭比赛时,箭头能飞到靶场之外。
少年见她的she箭功夫实在不过关,便亲手教她如何一点点练习。
夕阳下,少年带着她骑在马上,教她拉弓she箭。
唐韵竹与他共乘一骑,心里很是雀跃,心思根本没放在练习骑she上。
“眼睛要看着前方。” 他耐心叮嘱道。
唐韵竹连忙努力看着前方,随即,在他的带动下,自己生平第一次将箭she在了靶上。
“就这样,按照我说的方法,接下来你自己练。”少年说完之后便下了马,站在一旁看着她。
独自坐在马上的唐韵竹无比紧张,她刚才压根就没听见他说了哪些要领。
别无他法之下,唐韵竹只好拉弓,准备瞄准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