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俊美,却与武将男儿的豪迈粗犷完全不同,看着他就会让人静下心来,在如诗如画的幽雅中感受岁月静好,时光温柔的流逝。
司马懿不动声色地将手掌附在她柔软细腻的柔荑,温和说道:“我来教你怎么研磨。”
“以清水,适量倒于砚台,拿墨时,食指要放在墨的顶端,拇指和中指夹在墨条的两侧。”司马懿在张chūn华耳边轻声说道。
她感觉到手背上热乎乎的阳气,微微失神。
“磨的时候要轻,按下去时稍微重一点。磨墨要慢,用力均匀,”司马懿很有耐心,目不斜视,张chūn华看向他时,他询问她:“学会了吗?”
张chūn华怔怔的,微微摇头。
“那我再教一次,”司马懿轻笑。
“不,不用了,”张chūn华怪不自在地抽回了自己手,感觉上头滚烫滚烫的,耳尖已是悄悄红了:“我能轻松举起八十斤的东西,可唯独做些jīng细的活儿,不多磨练是控制不住力道的。”
头一次,她感到与仲达相处时多了几分尴尬别扭,张chūn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虚,不敢直视他温柔含笑的眼睛。
司马懿全副心神都记挂在她身上,对于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他察觉到了其中变化,心中激动难耐,一阵狂喜。
终于......
他自知不能bī得太紧,遗憾地收回了手,温和包容地笑道:“那么秋实可自己多加练习,若有不会的,尽可来找我。”
张chūn华胡乱地点头,两人商议好接下去该做的事后,她逃也似得跑回了自己屋内。
将军府的某个角落,几只消失了许久的鬼魂聚在一起,典韦与孙策齐刷刷地按着一团东西,吕布在地上哇哇大叫:“典胖子你们按着我做什么,乖徒弟要被外头来的láng叼走了,你们不着急也就算了还助纣为nüè吗!”
“还有你孙伯符,还是不是我好兄弟了,竟帮着典胖子一起来按我!”
陈宫老神在在,对他们说道:“你们觉得,司马懿对将军心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