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关欣耸肩做无辜状,张辉完全懵圈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哪会儿积极了?”
“你积极的要红酒喝了啊!”诸葛歌实在是看不下去张辉的萌蠢了,于是出言点拨道,“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啊,认了不就得啦,反正你又推脱不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啊,今日有酒今朝醉呗!”
张辉转念一想,还是诸葛歌说的对,得,那就开怀畅饮吧,总得把这次出任务的代价喝回来不是。
酒过三巡,大家都产生了醉意。张辉开始借着酒意再度谈论起周鱼来:“这女人呐,到了她这份儿上的还真不容易,纵观历史,在这上面出了名的还只有唐太宗时期,房玄龄家的老婆,这跟低等动物撒尿标注自己的领地有什么区别?”
阿扁吃了一口醉鬼花生,然后打了个酒嗝说道:“唉,现在她就算是梦里也会对‘领土’一寸不放的!”这一招纯粹是张辉拿出来为了恶心关欣的,其实下雨天和醉鬼花生最配的是二锅头,但是红酒配醉酒花生就有点雅俗共赏的意味了。
关欣不知想起了什么,噗嗤一笑,将刚刚吃到嘴里的醉鬼花生吐了出来,连带着还没有喝下去的一口酒。若是闻不着酒香的还以为是气急攻心所致,就算如此,那场景也是甚是狰狞甚是恐怖:“哈哈,怪不得张辉每次上完厕所从来不冲马桶!”
“去你的,你才上完厕所不冲马桶呢!”张辉对关欣揭露自己的老底儿甚是不满,刚刚放醉鬼花生的男人装杂志让他揪住冲着关欣便扔了过去。关欣的酒劲儿虽然也上来了,但还算得上保持了一份清明,顺手接住。
“哎呀,你们能不能严肃一点啊!”诸葛歌看着越来越闹得不像样的场面很不满地说道,“别闹了都,我同学下半生的幸福可就全指望着你们了,你们要是不努力让我怎么交代去!”
阿扁借着酒劲儿壮着胆子说道:“嘿嘿,小诸诸,你得说清楚啊,是他的下半生呢还是他的下半身呢?”
诸葛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阿扁说道:“那你现在是在找死呢还是在找屎呢?”
看着诸葛歌的表情,阿扁突然感觉到脸又不由自主地火辣辣的疼起来了,猛然想起了诸葛歌在灯光之下化身大魔王的样子,顿时酒醒了大半,急急忙忙连滚带爬地遁走。
关欣手指头敲着桌面做沉思状道:“我觉得吧,唯一的办法还是……”
“换个女朋友!”阿扁不知道什么时候绕道关欣背后说道。
“对,这个办法好,还是关大少能想到好办法!”张辉一拍大腿称赞道,完全忘记了刚刚他俩还在针锋相对。
刘博淡然地说道:“你看清楚了再说话,是阿扁说的!”
张辉听刘博这么一说,脸色一下子便沉下来,想都没想便开口反驳道:“什么馊主意,不好不好,不登大雅之堂还下不了厨房,完全无法雅俗共赏,弄巧成拙了怎么办,哼,为什么小诸诸没有一拖鞋抽死你啊!”
“老板,你怎么说风就是雨啊,这样不好!”阿扁看着张辉,曾经的战友现在的坑友,好无奈,好无语,“咱能不能守住一点道德底线,给后生晚辈做出一点榜样,让中华五千年的悠久历史传统传承下去啊!”
当阿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角落里桃园三结义的壁画下,香炉里燃烧了三分之一的香“啪嗒”一声掉了半截灰。
张辉看到这一幕借题发挥道:“那这又预示着什么?遇人不淑?且你信我也不信!”
“不管信与不信,这个事情却是万万不能够做的!”诸葛歌急忙说道,“如果此事弄巧成拙,那麻烦可就大了!”
“难道你是说!”恍惚间张辉竟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嫉妒到了极致确实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出来的。对于周鱼来说,小乔要是主动提出分手,那不啻于和杀了她般,搞不好会来个辣手摧花,与他同归于尽……”
说道此间众人都面面相觑噤若寒蝉,诸葛歌连连摇头说道:“所以说这个念头你们想都别想,咱们还是想点切实可行的办法才是!”
阿扁说道:“常听人说妒火焚心,我还真不曾见过,就算之前看到的,也只是一个要强女子的表现,根本就危机不到任何人,你们这是不是有些夸大其词了,难道她还能把小乔毁尸灭迹,尸骨无存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