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游戏正式开始。
听着旁边乐师的一曲悦耳的高山流水,赋雪缓缓闭上双眼享受着那种意境,嘴角微微上扬。反正吟诗这种事情从来都难不倒她,虽然她不论今生还是前世都将大部分的时间放在了练武上面,但是诗词文赋什么的,她还是一样从来都不曾落下过的。
然而,旁边分别坐在这小溪流两侧的刘馆陶和谢斐就不同了。他二人紧紧盯着那溪流之中缓慢来回飘的盘子,整个人紧张到这游戏才刚刚开始,额头就已经渗出了汗珠来。
现如今也不是盛夏之际,他们两个这般的爱流汗,想来也是真的在好很认真的对待这场游戏,可是这些对于赋雪来说就真的不过是平日里面的一点消遣罢了,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人要这么认真。
乐师的双手突然停下,赋雪缓缓睁开了眼睛,却正好见到那盘子停在了自己的面前。这难道就是传说当中的什么出师不利?不过那些诗词什么的确实难不倒她,“看来,这第一轮,献丑的就是我了。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惊讶的看着赋雪,刘馆陶满脸的佩服和赞叹,“这才刚刚开局,姐姐就将诗词的高度定得如此之高,倘若接下来我们输了,可让我们如何接得下去啊。”
“公主说笑了。”赋雪谦虚开口道,“不过是我日前才刚刚读过这本书罢了,想到了这里,便也就说了出来。公主还是莫要嘲笑我了,您这么说,我等下输了都不好意思接诗词了。”
就这样,新一轮再次开始。
果然啊,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叨咕的,之前赋雪输了的时候,那刘馆陶才刚刚佩服的说出了一些话来,这把就真的轮到了她。
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盘子,她轻松应对,“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就这样,游戏一轮接着一轮的继续下去,等到玩得把数多了,容易想到的诗词也都已经差不多都被说了一边之后,刘馆陶和谢斐的神色开始变得异常的严肃,就好像生怕那盘子再转到自己面前一样。然而怕什么来什么,眼看着那盘子就要从刘馆陶面前飘过去飘到赋雪那,盘子却突然停了下来,正好停在了刘馆陶的正前方。
哭丧着脸望着面前的盘子,她皱眉想了想,脑子里面却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