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微眯着眼睛,反问:“你只是个兔子,我能gān什么?”
他睨了季夏一眼:“我又不会吃了你。”
季夏气急,白嫩的指尖指着他:“你…”
傅沉顺势握住,把人拉进怀里搂着,从旁边的餐盘里挑出块红枣糕,喂到人嘴边:“张嘴。”
季夏转过头:“我才不吃这个。”
傅沉擒着一双笑眼靠近:“真的?”
他戏谑道:“这份糕点每样两份,唯有这红枣糕少了一块,难不成是我吃的?”
季夏气急败坏地推他:“你走开!”
傅沉突然放软了声音:“你喜欢就都给你,别乱跑好不好?”
季夏吃软不吃硬,一下子也不好意思拒绝了:“我、我不跑是可以,但你不许再打我……打我那里。”
傅沉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季夏卷翘的眼睫上,虽然不知道这只傻兔子是怎么来的,原本以为是二哥派来杀他的人,现在看来显然不是,似乎也不记得以前的事。
那正好,从今以后这就是他傅沉的兔子了。
傅沉眯了眯眼睛:“好啊。”
“卡!”
张导笑声传过来:“非常好,一遍过。”
季夏立刻从傅沉身上弹起来,不知是不是某一瞬间和谢京华的感情意外重叠,明明出戏了好几次,却出乎意料的演得不错。
傅沉半靠在chuáng背上,长睫掩去眼里的神色,他伸手把季夏拉过来,垂目擦掉他眼尾残留的泪痕:
“哭戏不用哭这么狠。”
他喟叹一声:“眼睛都红了。”
清浅的呼吸落在脸上,季夏心跳一下子乱了。
导演和工作人员恰巧此时围上来,探讨后面的戏该怎么拍,季夏推开他站到一边,像是得了耳鸣般,耳边呜呜呜的全是白噪音,他什么也没听见,只有满耳朵的心跳声。
他想,他的心脏病可能也跟着过来了。
不然怎么隔三差五就跳得这么快。
讨论完,大家便三三两两结团去吃晚饭。
季夏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一个人去洗手间待了会,顺带告诉陈潜不用来接他,他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