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并未亲两口。”洛逸尘说着,又压倒玉蔓儿,缱绻芙蓉帐。
第二日清晨。
“唔……”玉蔓儿伸了伸酸痛的腰肢,转身看到洛逸尘的侧颜。
真的,好帅啊,玉蔓儿心里犯着花痴,白嫩的手指不自觉的抚上洛逸尘的脸,轻轻地滑下。
洛逸尘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玉蔓儿笑笑,“娘子醒了?”看的玉蔓儿张着嘴,口水差点流下来。以前早上,从未见过如此勾人的洛逸尘,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就那样看着她,让她忘掉一拍心跳。
“娘子可是被为夫帅倒了?”洛逸尘又微微一笑。
玉蔓儿愣过神来,摇摇头:“没有……对了,宫里有个叫洛宇轩的?九岁,看似会一点轻功。”
洛逸尘略有惊讶:“恩?娘子如何知道。”
玉蔓儿回忆道:“我去偷番莲的那日,在皇后宫中看到了他,他说他母后是皇上宠妃。”
“那是我十五弟,他母妃是吴国宫女,十一年前,父皇灭掉吴国时,在吴国宫中见她貌美,将她带回皇宫。”
玉蔓儿奇怪了,古人不是讲究什么一女不能侍二夫吗,就算是宫女,也不能心甘情愿服侍另一个皇上吧。
只听洛逸尘继续说:“开始她誓死不从,后来父皇给了她极大的恩宠,除了皇后外,只有她享受椒房专宠,并派吴国的奴婢陪她,后来她终于想通,做了佳贵妃,有了十五弟。”
“皇后该和她是敌人吧。那洛宇轩为什么经常去皇后宫里?”玉蔓儿恍然大悟。
“佳贵妃与皇后是极不对付的,至于十五弟为什么去皇后宫里,只能问他了,只是娘子,现在时辰还早,让为夫再喂你一次。”猛地翻身压上玉蔓儿。
玉蔓儿一脸生无可恋,自己夫君除了那件事还在想什么,玉蔓儿的“不配合”态度并没让洛逸尘消了兴致,吻住玉蔓儿的樱唇下身律动起来。
过了约莫一刻,玉蔓儿松了一口气,道:“好了,王爷该去上早朝了,奴家伺候王爷起身。”
洛逸尘捏住玉蔓儿下巴,在她唇角亲了一口,“这些都是李嬷嬷教的?”
玉蔓儿勾住洛逸尘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不是,是我悟的!”两人缠绵片刻,洛逸尘起了身。玉蔓儿也去书房继续提炼研制番莲。
银鸽给与蔓儿送早膳时,抱怨:“小姐,今年的月季花露太难用了,奴婢用它洗脸时,都要好多才能洗干净。”
“恩?”玉蔓儿不解的问,主子与奴婢用的规格不一样,太贵的奴婢们用不起,不贵的又不太好用:“全京城有多少人再用此类花露?多少铜钱一瓶?”
银鸽约莫算了一下,“大概,一万多人用与奴婢用的一样的花露,一瓶半吊钱。”大历朝富饶,一个普通农民收入一个月也有3两银子。
一吊钱,是多了点,而这花露的原料,十个铜板就够了,如果开一个花露坊,一瓶只要100枚铜钱,那利润就是90枚铜钱,一万瓶也是1000两银子了,若在花露上加上草药,有美容养颜之效果,那些达官贵人的夫人小姐来光顾,时间长了,说不定能打探朝堂之事,对洛逸尘也是有帮助的。
玉蔓儿捋着一缕垂发,边想边点头,银鸽在一旁不解的看着:“小姐,小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