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能让小五爷为他说出这样一个字，为他生为他死都值得了。

“好。”霍风瑾乖乖张口。

莫夜就这样一勺子饭，一勺子菜喂给他。

莫夜刚洗完澡，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墨发还在往下滴着水，一滴水抵在莫夜的锁骨上，随后缓缓滑了下去，隐入浴袍的领口。

霍风瑾看的，喉结下意识动了动，有些热。

“小五爷，您真好看。”霍风瑾真心实意道。

莫夜挑了挑眉。

怕是又是被她催眠术后遗症搞得迷迷糊糊的小可怜之一。

喂完饭，莫夜将碗筷拿了出去，随后走进来，道：“我要怎么做？就坐在你对面，就可以吗？”

“小五爷，您坐在这儿。”霍风瑾拍了拍身旁的沙发。

莫夜依言做了上去。

“一只手撑着额头。”

“右腿放在沙发上。”

莫夜依言完成他交代的动作。

莫夜半靠在沙发上，慵懒的撑着额头，昏暗的灯光下，锁骨若隐若现，带着诱惑，一只教踩在沙发边缘，露出白皙的大腿。

好美。

霍风瑾呆了片刻。

莫夜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霍风瑾忍耐力极强，但即便如此，他也忍不住上前，摸了摸莫夜那白皙光滑的腿。

“小五爷，有没有人夸过您，您全身上下哪里都好看，锁骨、手，小腿，最是诱惑。”

莫夜被他摸的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