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雨一愣，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大抵是没想到陆宴染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她的沉默给了陆宴染一个答案，惊讶之余，这也在陆宴染的意料之中。

“小雨，你现在是不是还想离开霍锦彦？”陆宴染的问题再次难住了姜小雨。

姜小雨犹豫了片刻，动了动唇，把内心的想法告知陆宴染。

她微垂下眼帘，语气听不出一丝情绪起伏，“我跟他根本不可能了，互相折磨大家都痛苦，彼此放过才是对每个人最好的选择。”

姜小雨话音刚落，霍锦彦恰好从门外推门进来，正好把她最后一句话全都听了进去。

霍锦彦盯着姜小雨，眼神晦暗脸色也有些阴沉。

姜小雨回视着他，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水果，不知道霍锦彦刚才是否有听到自己所说的话，若是让他知道了孩子是他的......

她害怕霍锦彦会去抢夺孩子的抚养权，她输不起，关于小忆她不可能让步。

姜小雨心里咯噔一声，强装镇定看着霍锦彦。

姜小雨的紧张落到霍锦彦眼里，就成了心虚，再联想刚才她说的话，怎么不惹得人浮想联翩。

尽管他态度缓和那么多，在姜小雨眼里原来都是如此可笑无所谓的付出吗？

陆宴染也不确定霍锦彦听到了多少，她轻咳一声，打破这让人局促的气氛，“水果洗好了，快拿出去给小忆吧。”

姜小雨应了一声，因为心慌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不小心就把盘子给摔了，葡萄也滚落了一地。

一颗颗圆润的葡萄在地上沾满了灰尘，还有些许滚到了霍锦彦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