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自己明明是关心他,他却好心当做做驴肝肺。
“顾绎!”卓越站起来,怒目瞪着他,“你什么意思啊,我不让你们喝酒是为了一会回去的时候好开车啊,顾绎,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作为一个律师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丈夫都做出违法的事情,你就当我是职业病不行吗?你不喝不行吗?”
顾绎仰首望着卓越的脸,忽然笑了出来,“就喝一杯,一杯不行吗?饭桌之上怎么能少了酒呢?”顾绎是自己她在关心自己,可是在程光彦面前他也只好把自己的面子挣足。
卓越见他有妥协的意向,她又坐了下来继续吃饭,可是未料顾绎还是不死心,卓越她干脆利落:“不可以!”
“卓越~”顾绎像是娇嗔,哄着她,“就一杯而已。”
“不行!一杯也不行!”
程光彦在一旁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小两口是在打情骂俏吗?虽然对卓越已经没了非分之想,但还是觉得心里难受。
“算了,不喝了吧,卓越说的不无道理啊。还是少喝点酒的好啊。”
顾绎第一次这么难堪,不论是卓越还是程光彦都无法明白一个一路顺风的人遭到别人的杵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不理两人,一饮而尽手中的那一盅酒。
“顾绎!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顾绎不理她,卓越也不理他。
她趴在桌子上扒拉扒拉饭菜,没过几分钟撂下筷子,“我吃饱了,你们慢慢聊,想喝什么喝什么,我先闪人了啊。”
她看了程光彦一眼,领着包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