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心怡等了会感觉到这边的沉默接着说:“我打电话就是想说,能不能劳烦曲少帮我跟晋桓说一声帮我请一位律师,我定会让那些心比天高的无知者付出轻视邵家应有的代价的。”
邵晋桓又撑着起身拿酒,曲溪一分心,只听到简心怡前半句话,便急着去阻止邵晋桓匆匆应道:“知道了,我还忙,挂了。”
曲溪将酗酒酗得不省人事的邵晋桓安顿好赶忙赶回公司处理琐碎,顺便从跟邵氏集团长期合作的一家律师事务所找出一人让他跟简心怡联系,就彻底放下此事,亦不打算再管简心怡的事。
秦逸被许长安一个电话从办公室里叫出来,一路边开车边心里愁肠百结地辗转,究竟长安那里怎么样了他很是关心,简心怡怎么样了,他更关心,当然,他最关心的还是邵晋桓那里怎么样了。
秦氏酒店这几天好歹平静了一些,邵氏的步步紧逼总算没有加剧,但也丝毫没有放松,他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邵氏难不成是在观望?还是在等着秦氏的摇尾乞怜?
不可能,秦氏就算死绝也不可能去向将他秦氏逼到绝路的邵氏摇尾乞怜!这是人格和尊严问题!
出神间已经到了跟许长安约好的咖啡馆,秦逸将车停好,站在阳光下看玻璃窗边的许长安一瞬,才敛了敛眉目走了进去。
许长安一个人坐在橘色的座椅里捧着杯拿铁发呆。秦逸走过去,在许长安对面坐下。
“长安,你瘦了。”眸子流转的微波里夹着丝浅淡的担忧。
许长安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想不到你还会在意我瘦不瘦。”
秦逸的目光又温柔了几分:“长安,我从未忘记的的音容过,仿佛就是昨日,你还是秦家的少奶奶。”
许长安不避他漾波的眼神,切入正题:“你似乎对简心怡了解颇多。”
秦逸目光紧了紧,暗了一度:“我并不了解简心怡。”
“我的意思是你针对简心怡做过的调查,你给我的那个资料袋。”
“哦,我觉得那个应该能帮到你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