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也累,一边坐在了许长安的多面,一边念叨:“许家真是没有教养,就是这么教导你尊敬长辈的?”
“我许家有没有教养,轮得到你来说话么?”许长安陡然坐直了身体,笑意骤然退去,看着秦母的双眸也因为怒意而染了红,鲜血崩开的雾气惹人心惊不已。
秦母有些不适的退了退身子,之前她就发现,许长安较之于从前要自信张扬了许多,就好像镌刻在骨子里的本性因为外包装的撕破而再不需要被掩饰,灼灼光华烧的人目痛。
不怪自己的儿子会说出我要复婚这四个字,人确实比当年在秦家每每摆着死气沉沉的脸更有魅力了,一种始终被隐藏的魅力乍现人前,拱手让出的人自会生出无限的后悔。
但是,一个不能下蛋的母鸡,一个不懂得尊敬她的女人,她定是不会允许复婚这种行为的发生。
“我来只有一个目的,不许再去纠缠逸,我也不管你给他爸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非你做秦家媳妇儿不可,现在,立即马上,与他们解释清楚。”秦母还真是可笑,有的人,不去反思他们自己身上的问题,反而将一切归咎于他人,该说人性本如此么!
许长安冷冷笑开,“你秦家媳妇儿我不稀罕,让我解释,本小姐忙得很,没空。”
刚坐下不过两分钟的秦母拍案而起,声音之大,许长安甚至还有闲心去瞅瞅她的手有没有红了,去设想设想疼不疼?
“没空是吧,我现在就去宣传宣传你好好的秦家少奶奶不做,反而空闺寂寞去勾引人家邵氏的总裁,看你到时候让人家邵总丢了面子,他还要不要你?”
听着秦母明显失了冷静的语调,许长安闲闲的弹了弹指尖,“你可别忘了,当事人有你秦家。”面上随意得很,眼底深处却藏着浅浅的担忧。
不过,她这反击也还是有些效果的,端看秦母眼神连连闪烁便能堪得一二,却还是听她死鸭子嘴硬:“我秦家行的端正,不怕丢面子。”
“啪啪”两声,许长安循声看去,是谁在鼓掌?
正见邵晋桓踱着步子逆光而来,“这种事还能和行的端正搭上关系?秦夫人,我真是佩服您的……理解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