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惦记着许可,许长安洗漱的动作尤其的快,再出来时,一身清爽,这些日子始终隐隐藏在眼底的疲倦,荡然无存,再不见踪影,就像是新生……
“走吧。”含着浅笑,抬眸看着他。
邵晋桓落后一小步,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傲然挺直的背影,浅浅眯了眼。
酒店里,许可正不安的站在大堂里,瑟缩着身体,看着眼前穿着制服的几人,“许先生,我们酒店接到命令,这里不欢迎你,请您赶紧走吧。”
“许先生,我们做下属的也只能听上面的调配,希望您配合。”
“许先生,昨夜的钱我们会退还给你,您离开吧。”
……
一声声的劝解像是自遥远的天际传来,到达许可耳边只剩下朦胧之音,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不要理解他们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们强行将他从房间里拖了出来,他的手臂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将他赶走,但姐姐还没来,他怎么能够先离开。
被酒店的工作人员一步一步向后逼迫,不断的后退,直到身躯抵到身后的玻璃大门,许可颤抖着身子,“姐,你在哪儿?小可好害怕!”
带着哭腔的声音好不可怜,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到底没撵他走。
此际,许可就像是一个染上病毒的病原体,他们的嫌弃,如利刃划在许可稚嫩的心上,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你们在做什么?”刚抵达酒店,就瞅见看到许可被一群工作人员,逼迫似得站在角落里,护犊的本性让许长安三两步就冲了过去,一声大吼,掷地有声,如同一扇高大厚重的玻璃自十楼蓦然坠落,声音之响,渗人心扉。
“姐。”许可呼吸有些急促的抓住了许长安的衣摆,紧紧的,许长安知道,他害怕了。
许长安充满戾气的眼扫视了一圈工作人员,回到许可身上的时候便恢复了柔和,安慰的道:“乖,不害怕,没事的,姐姐来了。”
酒店的工作人员被许长安一瞪,纷纷怔愣了一瞬,当中大腹便便的男人瞥了一眼许长安,顿了顿身形,才缓缓开口,“您便是许小姐吧?”
“是我又怎样?”许长安睨着大堂经理,端的是大家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