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年琉璃重振家业是有冯府的照顾与帮忙,可琼歌却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去搞定这么大一见事情,珠城到处都在传琼歌从前在葛家商铺的时候管理不当,以至于生意都相继断了,有人说是琼歌没有能力,有人说是他失信于人他人,总之怎么坏就怎么说,因此如今琼歌才寸步难行。
秦芳走到房里去的时候清雪仍然伤心哭泣着,琼歌对她的冷漠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怎么可能会在突然之间态度转变如此之大?从前琼歌追在自己的身后求自己原谅他的日子仿佛还是昨天,而今日琼歌却冷眼对她,并且误会了她。
“大小姐,所有的事情我都同琛凡说了,想必琛凡会将一切道明给大少爷的,到那时,大少爷就会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误会了你。”
“大小姐,不要伤心了,你瞧瞧自己,眼睛都哭肿了,我知道此刻怎么劝你你都不会停下来,只有自己哭地舒心了方会停下来,但是大小姐你可要注意着自己的身体,万一老爷怪罪下来,我秦芳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秦芳说这话好似是生怕自己被连累,但实际上是想让琉璃静下心来不要再这样伤心欲绝。琉璃明白秦芳的意思,又抽泣了几声之后便用手绢儿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说:“秦芳,你方才说你将一切事情都告诉琛凡了?”
“恩,我将一切都跟琛凡说了,琛凡知道大小姐你因为在赶去葛家的途中被野马给撞伤之后很是紧张,我相信他知道这些事儿之后必定会跟大少爷解释。”
看琉璃脸上平静了许多之后,秦芳便走到了琉璃的身边儿轻声问道:“大小姐,秦芳一直有事儿想不明白。”
“什么事儿?”
“为什么每每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总是不跟大少爷解释呢?这事儿分明就是一个误会,只要说清楚了解了误会就没事儿了,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解释呢?”秦芳问。
“我一直以为两人之间的感情最基本的就是信任,若是没了信任那一切都是无稽之谈。所以他若愿意信任我,就必定信任我,他若不愿信任我,就必定质疑我。”
“秦芳,你与琛凡之间应是只有信任的,因为你们无话不说,你不懂,我也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懂,如此一来,你与琛凡之间就能彼此深信不疑下去。”
锦瑟站在门外停着琉璃同秦芳说的这些话心中颇有感受,她也曾怀疑自己与韶华成亲后韶华还同琉璃有不正当的关系,但是后来得知两人一块儿谈论的都是关于自己的事情,于是这样的疑心也变消除了。
韶华陪着沈父坐在房里说了好些有的没的,不过,当锦瑟去找韶华的时候瞧见两人聊得正欢,掐指一算应该也有好几个时辰了,怎么两人还有这么多话可以说呢?
沈父同韶华又吃了一杯茶后方才起身说是有些累,要去房里休息一会儿了,因此韶华才走出房间。出了房间之后便瞧见锦瑟站在门外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他惊讶道:“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快?我们这都走了几个时辰了,”锦瑟惊讶地说道,“我倒是想问你,你和爹爹之间,究竟有什么事儿可以让你们说这么久的?”
“无非是一些棋道和一些经商之道的互相学习罢了。怎么样,事儿都办好了?”韶华问道。
锦瑟探了脑袋担心地往房里望了望,随后她赶紧挽着韶华的胳膊走到了院子里轻声说道:“去是去了,但是姐夫同姐姐才说上几句话就把门儿给关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韶华觉得奇怪,琼歌之前还对琉璃穷追不舍的,怎么突然就转变了态度了呢?
锦瑟将来龙去脉都道给了韶华听,韶华得知一切后不禁皱了眉头叹了声气。
“你早点儿回去吧,我在这儿陪姐姐两日就回去,你不必担心。”
“那好,两日后我来接你。”
“恩。”
明日就是笛江娶二房的日子,傍晚时刻笛江听了琼柔的话早早回家了。家中上下仍在忙碌,笛江从走廊处走过的时候还曾嘀咕道:“不过是娶个二房,何必这般大张旗鼓地捣弄,捣弄一天了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