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开兵器库韩思奇来过一次,虽然被蒙上了眼睛,但是还是听得出来。他大概画出来了,我应该都知道。”江一鹤移动墙壁上的灯具,带着宋七夕往里面走。
他大爷,蒙住了眼睛也能听出来开关怎么开!唐门的人就不应该让那只韩思奇狐狸进来,还有转述,江一鹤也能搞明白。
“这里要跟着我的脚印走,不能走错了。”江一鹤指着地上的瓷板。
可是宋七夕早就蹦在一个错误的地板上。江一鹤立马拉住宋七夕往左边一滚。宋七夕爬起来看着刚刚那个瓷板,密密麻麻的银针,她要是在哪里已经成了筛子。
“天,这要成刺猬。”宋七夕轻声说道。宋七夕看着地上的瓷板突然往地里面一翻,又变成普普通通的地板,也就是说宋七夕要是被射住了,不死也会被地板漏下去,然后活埋在土里面。
“让你小心一点。”江一鹤皱着眉,拍了拍宋七夕的屁股。宋七夕吐了吐舌头,“爷你走前面,我不敢了。”
江一鹤刚带宋七夕进兵器库的典籍室,他记得兵器库应该是先经过一个典籍是,之后才是铸造库。宋七夕翻看着这里面的典籍和兵器图,唐门不愧是兵器世家,这些东西精妙无比。让她这个现代人都感慨先人的智慧也是不可估量。
突然江一鹤看到室内一个人影闪出去。“什么人!”江一鹤和这个人打起来,男子蒙着面,丝毫不恋战,和江一鹤过了几招就伺机跑走。
宋七夕看见他想跑,一下跃起,踢起地上一本竹简打中了男子的后颈,但是男子还是跑了。宋七夕追过去,看见地上沾了血迹的竹简,捡起来懊恼的跑到江一鹤身旁:“打伤了,还是跑了。”
“没事,把这个擦干净我们赶紧走。”江一鹤擦掉上面的血迹。带宋七夕里开兵器库,他们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唐门肯定有内鬼。不然看见两个生人进来不会什么都不干就跑。做贼心虚……
“将军,该你出牌了……”老爷子在牌桌上,又开始不耐烦了,要不是他是将军,老爷子估计早就轰他出去了。
“刚刚你出了什么?”江一鹤呆萌呆萌的问。
“将军您随便出就可以了。”唐小姐急忙给唐老爷使眼色。
“三条啊。你打四万呐,不能打五条,会放炮!”宋七夕站在江一鹤后面实在是忍不住了。
今天一大早,老爷子就请江一鹤过来打马吊。蜀中人民好好马吊已经很多年了。不论是访亲拜友还是过年结婚,总会来上这么几桌庆贺。
老爷子没想到聪明一世的江一鹤根本不会打马吊,但是为了增进唐小姐和他之间的感情,他还是耐心的教了他一个早上了。
江一鹤迟疑的收起要放出去的五条,随即打出一张四万。
“三条。”
“九筒。”
“发财。”
又轮到江一鹤,他又开始选择,打哪张呢,手从左边滑到右边,再次从左边滑到右边。
宋七夕痛苦的以手扶额,简直不忍直视。“出西风。”宋七夕走上前帮江一鹤扔出一张牌。
“东风。”
宋七夕喊一声:“胡了!”帮江一鹤推下牌。一个小屁胡,这不能怪宋七夕的手艺,而是江一鹤之前打的太尼玛烂了,他都不知道放了多少次炮,只是人家唐家人没有打击他而已。
“老爷子,让我丫头跟你打一会吧,在下实在是有点累了,在旁边休息一会。”江一鹤是被这些玩意儿折腾怕了,把位子让给宋七夕,自己坐在他旁边。
“好,看样子这丫头还挺不错,跟老爷子玩几把。”老爷子也是牌瘾上来了,江一鹤已经把他折腾到崩溃的边缘。胡也不能胡,这下好了,这个丫头的,总可以放心大胆的胡。
“九条。”“九筒。”“白板。”
宋七夕伸手摸出一张牌。“自摸!”推下自己眼前的牌。
唐老爷子,唐小姐和唐管家都瞪大了眼珠,这还没打呢,就自摸了。但还是愣愣神,开始洗牌。
接下的情况,那就一个惨不忍睹。整个下午,宋七夕一个人打的三个人都找不到北,以至于他们觉得自己出任何一张牌,宋七夕都能立刻推下牌说一句胡了。
宋七夕也很无奈,她也不想这样,可是无奈技术实在太好。
“你不会是抽老千吧。”唐小姐打的有些生气了。整个下午,江一鹤就坐在宋七夕旁边,宋七夕不停的教江一鹤怎么出牌,本来是安排她和将军增进感情,怎么这个丫头这么不识趣。
“唐小姐,赌桌上这种不能随便说。”宋七夕放下洗牌的手。“倘若唐小姐赌不起,七七不玩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