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传承,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用处……”
夏宇沉思,茅山传承在他心中翻阅。
“茅山禁术,共九禁,第一禁,封灵,囚禁天地灵气,为天地囚笼,非玄通不能破……”
“茅山攻术,共九攻,第一攻,茅山,以灵化三千丈茅山,为茅山山岳,镇压万物……”
“茅山盾术,共九盾,第一盾,千水盾,以万水为盾……”
睁开眼睛,夏宇心中却是大喜,难怪说进入灵丹之后才能学习到茅山传承的真正术法,原来茅山之法不仅仅是这几个字符那么简单。
只是对于茅山之法,一人只能选择一种修行,因为对于神魂的要求极高,每一种术法对于神魂的消耗都是极大的,若是强行抽空神魂用来修行茅山术法,神魂枯竭也不是不可能的。
“三类术法各有千秋,不知道以我现在的神魂之力能够修行多少种?”夏宇喃喃道。
攻击他有诛仙枪,龙拳,十二度天煞幡和造化指,甚至还有血目,防御之中有龙象之力,七星耀神体和金刚伏魔珠,唯独少的便是限制类的。
“封灵……”夏宇口中念着,手中不断掐诀,忽然之间感觉这与用金龙笔画出的封字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封灵,以天地为囚笼,禁锢灵气,可封人、鬼、妖、魔、万物……”
夏宇脑海之中的封字不断完善,双手在空中来回游走,一道道金光从指间流动,按照传承之中的印记,逐渐完善。
一天之后,夏宇猛然间睁开双眼,右手在一息之间完成结印,口中嗔道:“封”
一股强大的波动从手中印记中飞出,整个房间之内的灵气为之一滞,再也留不动不得分毫。
“一息、两息、三息……十息、十一息……十八……”
十八息之后,结印消散,空气之中的灵气恢复如初,眉心之处却多了一处印记,一闪而过。
“能够支撑十八息,但是要是对人来说,怕是十息就已经是极限了,不过十息,已经足够决定很多了。”夏宇喃喃道,但是并没有感觉到对于神魂的消耗有多大。
“既然如此,再试试攻……”
三天之后,夏宇出现在一处小山之上,双手结印,骤然间狂风四起,一座千丈大山从天而降,直接将一条河流拦腰截断,十息之后,山上的咒印消散,千丈大山也随之消散,但是对于河流造成的影响却是没有改变的。
右臂之上一阵刺痛,夏宇急忙看去,却是一个灰色的印记在右臂之上一闪而过。
“嘿嘿,谁说不能修行两种术法?第三种……要不要也试试……”夏宇有些纠结,传承之上总是说不能够同时修行,可是现在他已经修行了两种术法,但是并没有出现那种反噬的情况。
千水盾,应该会比金刚伏魔珠强上不少……在夏宇看来应该是这样的。
又过了三天,夏宇双手结印,一股水流凭空的在手中出现,朝前一扔,手中的细水一化二二化三,三化无穷,瞬间展开,化作一条溪流缠绕在其身上,朦朦胧胧,散发着一股并不是灵气也不是玄气的气体。
“风起……”夏宇拿起诛仙枪,便是第一式风起,这风气已经能够与银寒的一击相媲美,光刃飞到千水盾之上,却也只是将千水盾变形,却无法击破。
夏宇心中大喜,左手一挥,将千水盾收了起来,左臂之上一阵冰凉,也出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印记。
“三个印记,应该就是茅山的三种术法了,只是不知道按照我的神魂修为,能够施展几次……”夏宇沉思道。
茅山术法对于妖族和魔族有着极大地杀伤,但是对于人族却大打折扣,想必这也是这茅山之术创始人的初衷了吧。
夏宇收了心神,算了算日子,应该还有几
天才是开山城闭城的日子,应该还赶得上,拿出子母剑,放在心神之中温阳,朝着开山城的方向走去。
“铛……铛……铛……”
一座古山之上,一口悬在山涧之间的万丈大钟忽然间无风自响了起来,三声。
“不知道又是哪座峰上的弟子结成了印记,我茅山又有出师之人,萱儿,你去看看是哪一脉的,替为师……”
“铛……铛……铛……”又是三声。
“不对,六声……这是……这是哪一脉?难道是主峰……”
“师傅,六声钟,定然是破了惯例,出现了能够同时修成两种主法的天才了……”
“你……不,我亲自去看看……”
“铛……铛……铛……”又是三声。
“九声……九声钟响……怎么可能?三种术法同修,怎么可能……这是禁术,是谁用了禁术同修三种……”
几十座山峰之上,瞬间飞起几十道光忙,朝着主峰之上疾驰而去。
若是夏宇再此,定然震惊无比,因为这主峰与他使用茅山一模一样,正是缩小了万倍的茅山……
“掌门……九声钟响,不知道是谁……”
大殿之上,茅山二字极为醒目,挂在正堂之上,散发着无尽的威压。
一位老者满头白发,身穿道袍,仙风道骨,缓缓的睁开了双目,看着堂下各峰的峰主与各自的亲传弟子。
“此人,不在茅山……”掌门缓缓开口道,心情却是无尽的凄苦。
“不在茅山,掌门是说……”
掌门缓缓的点点头:“不错,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十万年茅山两次九响,可惜了,可惜了……大劫已经快要到了,他们也该扛起茅山的大旗了,茅山这一代,要看你们的了。”
“遵命……”堂下再无人敢问,因为那是掌门的伤疤……
“师弟,究竟还是你赢了,胜负,就要看你的了……”众人走后,掌门缓缓的开口道。
虚空之中忽然间出现了一个盘坐的老者,微微睁开双眼道:“他是我唯一的传人,希望师兄不要负我……”
“师弟放心,你的传人便是我的。”掌门点了点头,满眼的无奈与怜惜。
“如此,多谢师兄容我任性了十万年,师弟最后一次任性,希望师兄不要怪罪。”
“你也是为了茅山,只不过手段另类了一些罢了,十万年都能容得下你,这最后一次了,我又怎么会容不下你?想为兄了,便回来看看。”掌门转过身去,再不去看那同是苍老的面孔。
“是,师兄……”
画面消失,掌门的面庞却是忽然间抽搐了一下,忽然间的老泪纵横:“十万年,你终于又喊了我一句师兄,可是,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