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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榕下誓言成金玉

第十一章 榕下誓言成金玉

酒楼老板见排场气势想来定是非富即贵之人,堆满笑容带着小二出门迎客。

酒楼老板迎见道:“公子里边请?”

公子粲然一笑,道:“付掌柜,你可还认的我不?”

付掌柜蹙眉审视,又绕着上下一圈打量回到原地,弱弱说道:“你是……小淮?”

郭小淮一记点头。

付掌柜激动地叫道:“啊呀!真是你呀!一走就是六年啊!现在都发达了啊!”

郭小淮伸出手掌,身边童子掏出一袋银两放在手上。道:“付掌柜,之前多谢你照顾,当年借你的银两如数奉还外加利息。”递给。

付掌柜捧着银两沉甸甸的,乐呵呵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郭小淮道:“付掌柜,我想包下你酒楼举办婚宴,麻烦你替我向客人赔个不是所用费用有我承担,外加双倍价钱作为道谢费。”

付掌柜连连点头,“好咧。”

郭小淮向身边童子叫,道:“翔子,我们去二楼准备下。”

楼下三三两两走不少食客,耳听只字片语间“这会赚翻了,白痴一顿还有银两拿。”门口备着一顶花轿,街坊们围在门口头接耳议论着。

楼上四人正当不明原由的时候,楼梯传来“咚咚”声响,露出一个年青公子。

郭小淮抱拳拘礼,道:“打扰在坐各位,在下郭小淮,正有此意包办聚福酒楼以作婚宴,各位所有费用均有我承担,此外我以双倍的价钱为向各位赔不是,可在楼下门口我管家处领取。各位不便之处还望海涵!”

一听“郭小淮”三字,初夏急忙起身问道:“你是稠村的郭小淮?”

郭小淮三步走近,道:“正是,姑娘认识的我?”

初夏心切道:“不、不、不,你赶快回稠村吧,小琴姑娘等你一等便是六年,刚才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郭小淮心下一急,面孔一震,追问道:“小琴她现在怎么样?”

雨泽道:“小琴姑娘她没事。只是听大娘说镇里一户姓高的大户人家已经下聘礼。你赶快回去吧!若是晚上一时半刻恐怕真的要追悔莫及。”

“多谢两位今日大恩,来日我郭小淮定当重礼大些。”郭小淮拱手鞠身,忙道,“翔子备快马!”一个飞步转身,“咚咚”急促下楼。

草堂书生微闭眼掐指一下,摇摇头道:“晚了一步,却为时不晚。”

初夏听着糊涂,问道:“草堂师伯,这到底是好是坏,什么意思嘛?”

草堂书生呵呵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若想知道就待亲自去看。”

初夏扭头转向雨泽,道:“哼~不算就不说嘛,我自己去看!雨泽,咱们走~”

雨泽轻轻“哦”了声。

草堂书生觉得她倒是可爱,惹人欢喜,不禁笑着摇摇头。忽然叫道:“等等,如果不用轻功你们是赶不上的。”

初夏张口一吐,走下楼去。

宁静悠悠,苍松古树孤叶漫舞,摆起偏偏姿态入境如梦。纷飞红叶起风弄舞,飘飘然然粘粘戏水圈起水波回荡。

少年公子手摇大扇,郎当步子,随身两名家丁鞍前马后伺候,喜事满面的朝一座偏僻的黄土泥屋走去。此人正是高家公子高耐。

临近门前,收拢扇子,端正衣装。吩咐道:“你们在外守着。”

迈步上前,漱了漱喉咙,用折扇轻轻扣了两下,低声叫道:“娘子,在家否?”

许久不见回应,心下郁闷轻轻推了推门居然没锁,推门而入。呼叫道:“娘子,在家否?”

东寻西找,穿过门帘进入卧室,定睛一看。小琴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嫩白的手臂露再外面。高耐心生怜香之意,悄悄地走近静静的坐在枕边,掀起被子一角将手送入。

床头摆着一件衣裳,高耐提起看看衣裳,又看看小琴,一眼扫到身子胸部,双乳挺拔随着呼吸被子微微一上一下,眼睛直勾勾盯着不放,顿时脑海闪过无数念头,欲想欲烈。

当下丢开衣服,缓缓掀起被子一角,红布绣花的肚兜渐渐外露,玉乳峰形隐隐可见,体肤白嫩犹如鲜嫩的豆腐。高耐喉结连连蠕动,经不住身心诱惑伸手摸去,手中穿来一阵细皮嫩滑的快感。心中开解:小琴迟早是我高家人,有何不一样?

高耐轻轻解去肚兜,胴体玉身顿时春光乍现!当即解开自身衣裤,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是一阵手忙脚乱。

不知何时小琴逐渐苏醒,时不时感到下身传来隐隐钻痛,一个人影正坐在自己身上,下意识恍然惊醒,奋力挣扎推开。

屋外,家丁甲回头向屋里瞧,愁眉不解地的问道:“怎么一惊一乍的,少爷在里边这是干嘛呢?”

家丁乙甩手轻轻扇了他一个脑门儿,道:“小声点!你傻啊,孤男寡女的在房里你说能干嘛!”

家丁甲吃痛,揉着脑门儿,埋怨道:“说归说,干嘛打我。”

家丁乙道:“好了,好了,算我的错!就你这出息能干嘛!”

俄顷,高耐踏出门口,整理好衣着,咳了一声,展开折扇春风得意般的大步离开。

家丁甲低声琢磨着,道:“少爷好像进去没多久啊,就这么出来了?”

家丁乙道:“要你多管,走了!”

卧室内,小琴裹着被子蜷缩床上,表情麻木呆若木鸡。良久,忽然起身下床穿起衣裳,神情呆滞形如木人,走出房内。

玲珑镇。连接镇口的是一条黄土泥路,路面平整,两道古树挺立。

“驾!”郭小淮连连鞭打马儿,马儿不断嘶鸣发狂似地奔跑。身后翔子被甩开老远;前头高耐一行人转瞬间掠过。

高耐脑海回味着身体快感,受其不备,被马儿惊吓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转身回骂道:“眼睛长屁股上了啊!也不瞧瞧本少爷是谁!”

方才转过身来,翔子马匹疾行掠过,擦了个边,又一个踉跄仰翻倒地,当下气得火冒三丈却无处撒气。

初夏远远看去,觉得那公子动作神态十分好笑,心起一计,忙道:“雨泽,踩他,踩他,踩他头顶。”

雨泽楼着初夏一路以轻功“燕飞羽”紧追不舍,时刻保持间距不增拉大,与此马匹毫不逊色。“想不到你还这么调皮!”当下脚踩树梢一记大跃进。

高耐抖落尘埃,站稳身子,顿觉头顶重力压下,抬眼就见潜空两人衣发飘飘如飞燕滑翔飞去。胆颤道:“他们究竟是人是鬼?”

无泪几步来到镇口,抬首凝视望去。“是他们?”

雨泽行走在屋檐上,一蹬一跨,穿越屋间,一起一伏之下行动自如一点儿未因初夏而受到影响。初夏从未在高处行走,觉得非常有意思,很好玩。道:“雨泽,以后有空教我轻功,我也要像这样到处飞。”

雨泽道:“还是让箫大哥教你吧,你们箫家的“惊鸿步”比我快太多了。”

初夏嗔吟一声,道:“不嘛,就让你教我!”

雨泽气语声长地一口念道:“好!”身形伏落,踏足蹬起紧跟翔子。

郭小淮见黄土泥屋,容颜一悦,紧紧一拽缰绳,马儿嘶鸣马蹄尚未落稳,飞快地跨下马背,迅速蹿进屋内,呼喊小琴,却不见反应。

卧房一番寻找仍不见人影,转身出来瞧见桌上压着一张纸,立马取来看。

“小淮,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当你看见这张纸条的时候,或许我早已不在人间,是我对不起你,如今我清白之身已被人所辱,更无颜面再见你,唯有一死方能洗净我清白,对得起你我榕树之约……小淮,我爱你!”绝笔,小琴。郭小淮冲出门外,转身四下一望,心中闪过一念,当下精目一亮,提腿狂奔。

翔子方到,又见少爷朝屋子东边跑去,正要调转马头。

雨泽赶到,稳稳落地。

初夏上前问道:“翔子,你家少爷呢?”

翔子道:“少爷进屋子找不到人,发疯似的往东边跑了。”

初夏看向雨泽,明白其意,搂起他遁空追去。

这里流水缓慢,久而久之形成一宽大的水渊将两岸淡妆浓抹的山色映彻,幽绿的水渊漂浮着片片红叶黄片顺水流逝,是哪么的古风优雅。其间有一棵参天古桐大榕树,枝叶茂密能遮天蔽日。树下小琴凝视着水面回味以前的点点滴滴,历历景幕映在眼眸。

想了许久,曾想过无数个如何再与小淮相遇,终究心乱如麻,闭上双眼再次感受过往种种,始终泪水不断。轻轻呼唤道:“小淮,如有来生,来世再续!”俯身前倒。

幽幽水面照映两人,小琴感觉到一双结实的胳膊搂再腰间,传来一丝丝暖暖的温度。暮然回首一望,小琴傻愣愣惊呆,清晰可见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孔,似曾相识的体温。

小淮柔声细语地说道:“你若爱我,请把你珍贵的第二次留给我!”

有风吹过,大榕树沙沙作响,落下数片叶子,好似在流泪。小琴才知道自己在泪流,一直流淌到下巴深深扑进小淮怀里,紧紧拥抱。

远处雨泽与初夏静静守望,默默地为他们祝福。

初夏见此情景不知为何心弦触动,有些难过有些开心,忍不住钻进雨泽怀里,将他紧紧搂住。

大榕树身上有一处刻着曾经他们的誓言,时之久远渐渐地长成古老的印痕,深深的刻骨铭心。

时光剪不断,刻骨在心间。

纵然万年变,此情永不悔。

小淮、小琴。

李大娘提篮而归,踏入家中,喜见篮子菜肴满满摆放在桌上,进卧室唤女儿,竟不料一片狼藉,小琴见不着影,心下大急忙向屋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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