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铭皱起长眉,心里知道再也不能从张妈这里套出有用信息,冷冷看了顾瑾一眼暗骂了一句废物东西,让齐仁推着自己走了。
顾瑾也冷哼了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到了二楼上。
走廊的尽头是阮夭的房间。
顾瑾眉心紧锁,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二楼。
顾容铭微微一顿:“夫人呢?”
齐仁说:“应该在房间里吧。”
他话音刚落,顾容铭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顾容铭脸色一变。
是阮夭发来的信息。
“你在哪?”
“有人扮成齐仁的样子来找我!”
“他要杀了我!”
顾瑾后来回想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庆幸自己比顾容铭早一步找到了阮夭。
一路赶往阮夭房间的时候,顾瑾只感受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浓重,不断刺痛的神经在警告他。
顾瑾赶到的时候阮夭的房门是半掩的状态,半开的缝隙里可以看见撂倒在地上的高背椅和被撕成布条的衣服。
顾瑾记得那是阮夭今天穿的衣服。
一件轻薄的丝绸衬衫,现在凄凄惨惨地挂在椅子腿上。
顾瑾的心脏在那一刻都感觉停止了,无所畏惧的顾家大少这个时候竟然很害怕推开门。
他一时间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又gān又涩地挤出来一声小心翼翼的问询:“夭夭,你还好吗?”
回答他的是阮夭一声细碎的哽咽。
他终于把门推开,阮夭四肢大张着被绑在房间正中心那张仿欧式的大chuáng上。
手腕和脚腕上都被从衬衫上撕下的布料和chuáng住紧紧捆在一起,力气之大甚至勒出了青紫色的瘀痕。
那个狗东西只给阮夭在腰间留下了一条柔软的遮掩的丝巾,光Luo的属于少年人的雪白胸膛就这么bào露在空气里。
两点脆弱的绯色如同点缀在雪顶上的小樱桃,看起来好像被人咬肿了,整个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细细密密的牙印从少年纤长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被滑腻丝巾掩住的地方,纤细欲折的腰肢上还有被用力掐出来的红手印。
旖旎的艳色几乎击溃了顾瑾的理智。
阮夭之前没有用上的痛觉屏蔽器这个时候帮了他的大忙,不然阮夭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痛死。
那个和顾瑾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qiáng行破开了紧闭的房门。
然后扑上来对着阮夭又舔又咬。
像狗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