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贤哇就哭了。
“你怎么还哭了呢?”她顽强的想做实老宋的十恶不赦。
结果老宋给她唱了一折——《崩溃》。
“我其实,我其实。”宋和贤忽然嚎啕,百般过往是是非非一起涌入脑海,她不知道自己该给出什么情绪,也不知道自己该给出什么反应,她就重复着辩解,“被放出来的那天晚上,我就去买机票找你了……”
“当然,死无对证,你怎么说都是对的。”伊莲恩凑近些,“我这不,多少还是给斑斑留了点过活的钱的。”
她放弃攻击宋和贤重男轻女这项优良传统,转而攻击宋和贤认钱不认人。
“那一次,你杀掉了他,因为他要离婚,让你净身出户,不,还让你倒找给他几千万。下一次,哦没有下一次。”她说道,“下一次我把他们料理了。那年在意大利,你是不是很后悔走了,去了宴会,不然,他们两个人死了,死亡时间无法推定,你把我一处理,按照现行法律,肯定推定我和绯写在前,那个男人在后,所有的家产都是你的。所以啊,你不如做个人,你瞧,做好事是善有善报的,错失一个大好良机,真是太惨了。”
崩溃的宋阿姨说,“什么叫我不做人?什么叫善有善报?”反反复复的,开始重复她的话,重复到伊莲恩一度质疑这个女人是不是老年痴呆,脑袋不太灵光。
下一秒宋阿姨又找回几分理智,也不崩溃了,又清醒了,当机立断就把锅栽给李云斑,“我在教训她,你问她,她对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李云斑也不是能容忍别人拿锅往脑袋上扣的,立刻被激怒了。
她也算功成身退,但退的不太光彩。
李云斑跟宋和贤相互指责起来。
“你心里有数!”宋和贤骂道。
“你他妈的给我把话说清楚。”李云斑吵道,“我怎么了我?你就在教训我?我对她做什么了?你空口白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你自己理亏你就认,少开口闭口就污蔑我。”
“你有种,”宋和贤也不顾脸面了,她是个守旧的人,一些话本说不出口,可被惹急了也不是说不出来,本就被逼到脑子糊涂的地步,这下更开始歇斯底里,“你李云斑真的有种,我是受你妈嘱托,看在我和你妈那么多年的情分上,收留了你,你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满足,你想学骑马,我给你买马,你想当明星,我拿钱捧你,你想出国读书,我连自己女儿都没供,供了你。然后你的回报是什么?你当着我面,对我女儿,上下其手,又亲又摸又抱,我还活着呢,我还没闭眼去了。你造反啊你。”
弗莱娅往后靠靠,倚着伊莲恩。
她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她一句都听不懂。
从小翅膀不吃瓜了,叫斑斑的那个女孩子目瞪口呆及李的意味深长——以她对伊莲恩的了解,凡是出现了这种看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都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看似冷静疏离,实际上脑袋在高速运转,盘算一个可行的计策——来看,不是小事。
她发了个短信给小翅膀——【我一句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