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一致性。”李半月有几分戏谑,这会儿很像抓到鸟但吃饱喝足的猫,话题又跳回前一个问题,“擅长武力、具有内部一致性的女人大概在母系向父系过渡间就完成了灭亡。我们是二等族群,这是现实,否认现实没有意义,长久历史文明演化导致我们拥有的就是最劣等的本能和最卑微的姿态。这个群体是一盘散沙,绝大部分是进化筛选剩下的、天然愿为男人奉献的个体,还是那句话,强者有强者的游戏规则,弱者有弱者的出奇制胜,短兵相接,胜负未明,强弱与优劣不能决定结果,最简单的假设,如果未来的人完全掌控第三种族,中立第三方具有压制性武力优势,那可以是你的那种假想。”
陈冷翡沉默了。
“女人中也有坏人,也有仇恨、暴/力,你倾向或喜欢假想单一/性/社会,是因为我是女人,斑斑也是女人,你对另一方不了解,也未共同生活过。”李半月将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这个角度罕见能看清她无名指上那枚红宝四叶草钻戒下的玫瑰花重瓣型底托。“男女间没有任何区别,不会有任何区别,不存在任何区别,唯一原则和游戏守则是……只以成败论英雄。”
“谁比谁好,谁比谁坏,谁强,谁弱,谁能歌善舞,谁多才多艺,谁出色,谁又优秀,不重要,要认清优劣——自己的优劣。”李半月站起来,“从尼罗河畔竖起第一根王表起,至今,唯一重要的是,何人黄袍加身,又是何人能令王侯低头、万众诚服。终局,就是终局,说尽人杰道尽鬼雄,那也就是个完蛋货。”
她发现世界上最无语的事就是小孩不按剧本走。
无论她如何表述比较无用,小孩都会说,“不要说那些,就说我和她,你觉得,我哪里不如她?”
“要你承认我比你那爱情结晶出色可真难。”陈冷翡霍然站起。“国际上,有拿我名字命名的不等式,她有吗?我推定了NS方程的十二个可能解,她——”
“嗯,某一个可是天使哦。”她喃喃说。
“我想要的是宽慰,赞美,认可,我不是你的下属,不要给我上课,你是我妈,不是我领导。”她跑上楼——生平第一次爬楼用跑,跑到书房前眼前一黑,腿软栽在地毯上。
耳鸣得厉害,导致她过了会儿才听见李云斑的问话。
“怎么了?”斑斑把她搀起来。
“要我还是要她?”她头晕眼花,只能紧紧攀着斑斑的手臂,但实在是生气,踉跄站直,往楼下一指,下最后通牒,“有我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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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狐狸:我他妈!敲你妈妈啊!我不要养小孩!下次再给你看我手机我是傻瓜!
反正阿呆闹完陈妹闹,她挺能闹的一个小孩
陈妹挺俯视态度的,她……怎么说,就这样个人
所以阿呆电影也不演了就是要弄AI(我才是最厉害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