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稍微好一点的,真的,没那么痛。
——你那样不会觉得很……冒犯吗?
——开始时会有点,但舒服起来就算了算了,只是可惜现在的男孩子嘛,都缺乏锻炼,不怎么中用,就那么几下还像模像样然后就瘫了,还得忍着恶心把他弄起来。
关雎说的时候会红脸,欲言又止但又说下去,眼睛都是放光的,倒有几分为爱迷失的意味。
又可怜又可爱。
是个从未被社会毒打也从未被人们冰冷对待的女孩。
不知人心险恶,也不懂两/性/倾轧。
紧接着,苏央就看司颜心不在焉地吃了小半碗粥,扔掉筷子,离席前解释道,“不行,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起码把大鱼那个烦人精给我带走。”
燕山北仍算乍暖还寒时候,可燕京从上周起就热的很,餐厅的窗开着,微风习习。
他就靠窗户反光瞄着楼下。
虞司颜从身后抱住关雎。
关雎挣了两下,先是压低声音说话,不久,就呜咽着,“我命薄”,“真是蒙您抬爱”云云。
声调凄凉的,在苏央听来都心碎,凄凄切切地起了恻然之心,他对漂亮女人有一种本能的追逐/欲,得偿所愿也不代表他不会在心里骂妻子前任千百遍的畜/生/玩意不配做人。
当然藏在心底的是艳羡和嫉妒。
究竟那个破烂玩意何得何能得此艳福,前后拥有过两个美丽骄傲的女人。
简直想把姓傅的坟剜来挫骨扬灰。
司颜走上楼来,倒了杯水,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觉得关小姐蛮可怜的。”苏央回答,状作乖巧。
“哪个女人不可怜。”虞司颜一晒,“是女人,就都可怜。”
她暂时安抚住了关雎,第二天实在是憋气,约蹦蹦出来吐槽。
没多久她们就聊到了别的事,话题振翅高飞。
“你要的小狐狸。”蹦蹦打开纸箱。“特意从西西伯利亚皮草厂给你要的。”
“好可爱,是大理石小福泥。”虞司颜扒着箱子边,刚想抓可爱的毛绒绒小狐狸球,不料和狐狸妈妈看对了眼,赶紧猛地往后一仰,“妈呀,怎么把福泥她妈都给端来了。”
“因为她妈超凶。”蹦蹦说。
“超凶不是你把人家妈端来的理由!”豆豆信誓旦旦地说,“我是要孝敬领导的,你这让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