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题的人沉默一会儿,随后,“哇——为什么?”
“因为历史上是这样的。”阿德莱德回答。
紧接着是群情愤慨,“这部剧是虚构的,屋大维都是女人了!为什么还要尊重历史?”
“古罗马有电话?有航空母舰?有枪?开什么玩笑?”
“这已经是一部架空的音乐剧了,你怎能如此草率的为所有人物定下结局?”
“铁三角都是女人了,为什么不能给一个完美结局?”
“我们忍了凯撒的去世,我们要克雷奥佩查的胜利!”
“对!”
“要克雷奥佩查活跃在王位上!”
阿德莱德站在聚光灯下,被鼎沸的人声淹没,勉勉强强“今晚捡了条命”回来。
“开什么玩笑!”她忿忿不平地抱怨。
玛戈屈尊降贵,带着自己的新朋友在剧院外等她。“可怜的阿呆又生气了。”
“姐姐。”她从背后抱住玛戈,像跟妈妈走的小鸭子。
“她好粘你。”英格丽德冷眼旁观。
“是的。”玛戈说。
她们回了宾馆。
“美丽的女人都是毒蛇。”英格丽德善意提醒。
“我自有分寸。”玛戈说的很有把握,但半夜又变卦。
原因是阿德莱德小心翼翼地问,“你还会走吗?”
“没地方去。”玛戈侧躺着看小说。
她看书很杂,尤其喜欢围观古埃及人和古巴比伦人的猎奇之作。
“加上也没吃的。”
“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嘛?”
玛戈如实相告,“带英格丽德出来转,以及,我不要扫地拖地做晚饭。”
弗莱娅把她塞进哈佛,没过几天又和伊莲恩一起来陪读,为其名曰:对不起,这是补偿,妈妈会关心照顾你的。
实际上却是不想干家务。
她看透这两个懒虫了。
“可以枕翅膀嘛?”阿呆缠着她撒娇。
她就放出一对翅。
有实体的不便之处在于,翅膀藏在肌肤之下,展翅的瞬间撕/裂/背上的皮肤,血粘在羽毛上,甩了很多下才甩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