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夫人有个温柔姐姐?”苏央对这种哥伦比亚大学式无病/呻/吟/打出致命一击。
“哦不。”姜希行吓得一哆嗦,“这个姐姐会砍头。”
他递出去手机,“你看我姐的朋友圈。”
“我有你姐的微信。”但苏央被姜怀袖屏蔽很多年了,嘴里说着有微信,身体力行地探头过去看。
就在这时,有个兄弟问傅清夏,“知道很多年前一个很红的帖子嘛?”那个哥们喝多了,还打嗝,端杯与傅清夏勾肩搭背,“如果你知道养了十多年的女儿不是亲生的,该怎么办,一,如丧考妣,二,欣喜若狂。”
苏央抓过姜希行的手机,第一反应是找录音机,找不到就点了照相机,开录像。
“那当然是对酒当歌,不胜酒力。”傅清夏仅有的男人特有款尊严作祟,“自罚三杯,对不对呀。”
“兄弟好样的。”喝多的家伙说,随后不怀好意地看向甄芙阿姨,“女孩第一次就是养父的,对不对?白吃白喝那么多年,怎么也得给点报酬。”
“你说什么?”姜希行也不跟苏央抢手机了,他被这句话里所带的暗示震惊。
“你也这么觉得吗?”甄芙不动声色,只是扬了扬眉。
傅清夏吓得酒醒了。
但还有人起哄,“别怂啊。”
“他喝多了,甄姐,你别和一个醉鬼计较。”傅清夏赶紧道歉。
“手机给我用一下。”苏央拿着姜希行的手机跑了。
姜希行呆滞地点头,他盯着他母亲看了很久,散场时问母亲,“是真的吗?”
“我命苦。”甄芙轻描淡写。
她在等姜希行宽解她,说,这不是她的错,她受苦了。
但姜希行在回家路上对她说,“对爸好一点,爸爸对你很好的。”
“你说什么?”甄芙怀疑她听错了。
“我说,妈妈你偶尔对爸爸好一点。”姜希行提醒母亲,“这话传开,爸爸心里肯定会不高兴,至少最近几天你哄哄他。”
他还是希望妈妈能过上好日子的,但不可否认,妈妈没有工作,这就意味着,只能捆死混蛋老爹这个长期饭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