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她没有猫猫讨喜。
李云斑煮了一锅牛奶粥,给自己炒了个简陋的蛋炒饭,思考为什么会有一个国家叫阿巴阿巴。
这么搞笑的事为什么没上微博或知乎的年度搞笑盘点?
想着想着,她的关注点就成了,为什么别人做蛋炒饭时饭是一粒一粒的,但她做的蛋炒饭却是一团一团的饭。
她开始用筷子把饭团戳散,假装自己做了一盆完美的炒饭。
戳着,张循干掉一满杯可乐,打了个电话,抱着一沓文件上了楼。
说来也是张循倒霉,石头剪子布五局三胜她开局两连输,于是提着脑袋来送死。
“报告。”她鼓足勇气,站在敞开的门口喊。
李女士站在窗前在逗猫。
小毛团趴在窗台上,漂亮的蓝眼睛盯着逗猫棒,伸出爪子在空中挠,如罗小黑战记所言,逗猫的精髓在于互动,在于小猫想捉却捉不到。
“什么事?”李女士问。
“是,是,是斑,不,是李云斑,不,报告首/长,和李云斑小姐有关。”张循开始结巴。
李女士回眸。
“此事,委实是不妥。”张循话说不利索,边说边掂量,“容,容,容易……”
李女士始终沉默以对。
张循说话声越来越小。
“对不起,逾矩了。”张循白鼓了半天胆,结局为半途而废,当场九十度鞠躬,落荒而逃,希望工作还在,明天不会被调去扫大街。“抱歉抱歉,绝对没有下次。”
出门和斑斑小姐撞了个满怀。
“嗨。”她打了个招呼。
“呐。”斑斑小姐说,“不瞒您说,”她那一口正宗的京片子,您啊您的,有时特别欠打,“其实我每天被挂在台上也挺尴尬的。”
“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流程,没办法,望您谅解,啊不是,望您理解,真的抱歉。”张循颔首,跑了。
李云斑看向半月。
半月把窗台上的猫捉起来,鼻尖对鼻尖地碰了碰,很亲昵地弹了下猫耳朵,“是不是小傻瓜,抓都抓不到。”她把毛团抱在怀里,“你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