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来书房。”傅昕吩咐。
他坐在书房里,等儿子带上房门,“过来。”
挥手他就是一耳光打过去,劈头一句,“知道怎么当女人吗?”
傅清夏一愣。
“你是夫人,那是你主子。”傅昕戴上金丝框的老花镜,“懂吗?不要把你那少爷脾气带到你婚姻里去,人家女儿家,能看上你,我们全家与有荣焉,你呢?今天一出,明天一出,要搁过去,老子全家都得跟你一起连坐,赔了,折进去了,你懂吗?你们成婚的那一天,我跟你说过,这门亲一结,你要有当奴才的觉悟。这不是花边绯闻,不叫你有本事。”
他拿起镇纸,重重扔出去,把花瓶砸碎。
从虞司颜那里憋的气终于发在傅清夏身上。
傅昕瞬间畅快,“你他妈犯的是诛九族的罪,你懂吗?你这叫失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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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虞司颜敲敲椅子扶手。
她们三个并没有玩牌。
郑陌陌坐在书桌上,乔薇栖息书橱前,而她趁东道主之机霸占了椅子。
“你觉得,是我觉得的那个觉得吗?”郑陌陌说。
“你想……”乔薇开口。
“你想的是我想的那个可能吗?”虞司颜支着头。
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将这句话说出口——她是怕自己有生之年成为第二个戈尔巴乔夫吗?
瞬间,一个宝座、一个馅饼,变成了烫手山芋,一个锅——还是没刷的。
目光交汇间她们在互相询问。
——潜在的纰漏是什么?
——问题可能出在哪?
——她所决定的道路是一条死路吗?
——我们的终局将会如何?
——究竟哪条路能让她们成功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