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生日吗?”陈冷翡问。
“是哒。”斑斑的回答特别干脆,很可疑地笑起来。“走啦。”她催促。
她把陈冷翡领到博物馆。
今天是很特别,闭馆维修。
“妈妈,你打算告诉我,我们晚上在这里吃饭?”陈冷翡阖了阖眼,还是问了出来。
“当然不在这里。”斑斑回答,她手按在陈冷翡瘦削的肩上,“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陈冷翡盯着坤宁宫的牌匾。
“太重了。”她轻声说。“还真是……重呢。”
“为什么骗我?”她拨去斑斑的手,退开半步,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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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唱,不如你把这买票的一百六十块给我。”阿德莱德拿着一包糖渍水晶葡萄,走进包厢,坐在里奥妮身边。“我唱给你听。”
一大清早起床来听音乐剧,也就里奥妮能想出这么讨厌的假期安排。
“给你。”里奥妮拿出一束紫罗兰。
“我现在不怎么喜欢鲜花了。”阿德莱德接过,“不过还是谢谢你。”
“只是想约你出来谈谈。”里奥妮启唇,她往后倚了倚。“一直没找到机会。”她侧过头,抬手将鬓边长发别回耳后,“你妈妈——我的意思是说她们俩——究竟要在瑞士呆多久?”
“呆到我回牛津?”阿德莱德猜测,“下周一?”
“呆到你放完春假?”里奥妮瞥她一眼。
“不知道。”阿德莱德如实招来。
灯光暗去,大幕拉起,熟悉的旋律奏响,梅林走上舞台,道出凯尔特咒语。“龙,地狱之火,请您从沉睡中醒来吧。”
“管住你的女朋友!”里奥妮突然揪住她衣领,“立刻,马上!”
阿德莱德把里奥妮的手掰开,“我琵琶抱别了。”
“我不管!”里奥妮嚷,她附耳低语。
舞台上亚瑟王高举石中剑,反派登场。
“在太阳升起之时,人们将我梦想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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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
古老建筑里的摆设是彻底的死气沉沉,房间昏暗,夕阳西下,惨淡的阳光穿透纸糊的窗,并未将糟糕采光改善。
“为什么?”斑斑很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