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虞司颜笑起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很多事都是空穴来风。”她叹气,“陌陌不淋这锅油肯定是有原因的。”
晚上十二点左右左慈跟她说,“陌陌前任好多,一个excel表格装不下。”
难怪。
虞司颜由衷敬佩,但也很想吐血。
一言彻底定调,她基本就算白忙乎一场——也不算白忙乎,气还是出了。
她只好安慰自己,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心里建设三天后她去见李半月。
很倒霉的是在电梯里偶遇秦楚七音。
她们两人面面相觑,秘书一边担心她们吵架一边暗搓搓地想看戏。
“我不怪你。”秦楚七音倏然说,“能理解,没人善待过你,突然有人体贴,你便动了心。”电梯门开了,她走出去,“他配不上你,以后别再/作/践/自己了。”
“他骗我,”虞司颜发现秦楚七音不愧是老一辈的,要面子,在意虚名,“他说,他离婚了,前妻与人私奔。”她越过秘书,按住电梯门,说出了最符合秦楚七音心理预期的托辞。“知道他和你是夫妻时我已经有孕五月余,没办法打。”
秦楚七音蓦然回首。
“姐,我恨他。”虞司颜从善如流地给秦楚七音出具了通行ETC默许证,后退半步,关上电梯门。
闵曼桢瞪圆了眼,十成十的惊愕。
“后妃就该有后妃的样子。”虞司颜瞄了她一眼,说给胡世尧听,“哪有抛头露面的妃嫔?机会不是没给过,小傅提拔他,也只是做做样子,他倒好,顺杆儿爬了,来日想做什么?令诸侯吗?他想挟谁?”
没去父留女她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华清萍真是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差劲。
她硬着头皮去见李半月。
“能谈谈你究竟想要什么吗?”李半月劈头就问。
“没什么想要的。”虞司颜回答。
“你这一出出,还都是轰烈大戏,总归有个原因吧。”
“非要个原因也行,”虞司颜说,“柳良玉曾为他们保驾护航,把他杀了吧。”
“有所出不杀。”李半月道,“他和文女士育有一女。”
“看来人命的价格就是不一样。”虞司颜理理裙摆,“他的命比我母亲的命贵。”
“一样吗?”李半月忽笑起来,她棕色眼眸望过来,“回答我,你觉得人命的价格一样?”
虞司颜才不答上门找骂的问题。
她都知道李半月下一句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