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看。”伊莲恩又把话题带回来,“一起去吧,妈妈想炫耀一下自己有个漂亮女儿。”
“好的,安排我上一期封面。这样大家都知道你有个漂亮女儿了。”阿德莱德说,“你看,你这么挑剔的女人都觉得我比斑斑漂亮。”
出手前她要哄抬自己的知名度。
年轻女孩对自己相貌自信是正无穷,她扑闪着卷翘长睫,收敛地抛了一记不算妩媚的飞眼。
前一晚抛硬币决定还是追求弗莱娅比较好的玛琳娜摇摇脑袋,深感自己生不逢时。
阿德莱德长得很像弗莱娅,比大名鼎鼎的红女皇——一些马克思簇拥者这般称呼弗莱娅——漂亮些许,融清于艳,不过大家公认弗莱娅年轻时差不多就是这幅模样。
玛琳娜觉得,若是她早生几年,就不用反复做心理建设,鼓足勇气才去搭讪弗莱娅这个年纪可以当她母亲的女人,一切将水到渠成。
阿德莱德同母亲对了两句,在伊莲恩走后问她,“要不要叫点喝的?”
红发小姑娘慵懒地趴在沙发扶手上,纤细的腰不足一握,睡裙下白皙的腿交叠撇向一侧,肌肤嫩的似遇热即融的雪。
“你为什么,”玛琳娜忽然说,“很完蛋,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
阿德莱德把视线从手机屏上移开,她听力没问题,但念在罗曼诺娃这个姓的份上她给玛琳娜一个将话收回的机会,“你说什么?”
“为什么你是个废物!”玛琳娜道,还凑到她面前,“如果你和你妈妈一样厉害,我追求你就好了,你凭什么是个只会唱歌的二货?”
阿德莱德倒吸了一口气。
“你除了一张脸、一个好嗓子外,什么都没有,就是个……”玛琳娜一时语塞,五分钟后想起留学生同学在背后讥讽她时说的那几句中文,“绣花枕头一包草;草包美人;无脑傻逼;一头蠢驴。”她很悲愤的说,“如果你厉害些,我就不用向快六十的老奶奶自荐枕席了。”
“出去!”阿德莱德一指门,“玛琳娜·尼古拉耶夫娜·罗曼诺娃,我正式通知你,你是住不起这家宾馆的!我没问你要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