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我就要被撩个正着的时候,老虎的手一下子攥在了那个手肘上,觜里说道:大小姐,他是老板专门请来给你看病了,你要把他打残了,不好交代。
麻疹脸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此刻我才反应过来,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楚歌。
刚才听她那个声音脆得好像青梨一样,没想到人长成了这样。
老虎悄悄告诉我,楚歌本来是个美人坯子,可是自从得了那种怪病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现在我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不愿见人了。这要换了是我变成这样,我肯定连死的心都有了。
我干咳了两声,以缓解自己的尴尬,然后对她出:楚大小姐,你刚才是不是觉得那间屋子里有点儿渗人,所以才出来的。
楚歌猛地转过身来,好像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对我怒喝道:刚才是你!
我怕她再动手,于是连忙解释说:这些年我跟我爷学了点儿手艺,刚才只不过是在你门口布了一个惊心局,把你从里面请出来而已。现在,你是不是可以相信,我是可以帮你。
其实严格来说,惊心局压根就不算是天人局里的东西。它只是一个吓唬人的小玩意儿。一旦布了惊心局,局里的人就会有种被鬼窥伺的感觉,心惊肉跳的。
惊心惊心,大概有点儿惊心动魄的意思。
楚歌怔了半天没言声。
她那张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是我能从她的眼神中感觉到,她正在考虑相信我。
一旁的老虎一脸的惊愕,对我说道:没看出来,你个小白脸还有两把刷子啊。
我瞥了他一眼,心说你个死秃头,等这件事办完,看我不弄个局整死你。
楚歌考虑了一下,放缓了语气对我说:说吧,你有什么法子治好我的病。
我摇摇头,回答说:你这个不一定是病,至于用什么法子,你得先让我瞧瞧先。
我顿了一下,然后问她,她身上这种状况具体是怎么回事。
楚歌告诉我,她什么事儿都没干,忽然有一天就觉得浑身难受,等她注意到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好几个好像鬼脸一样的东西。
本来她是拿这个当病治的,可是没想到,才几天的工夫,她的脸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听了心里一动,问她:能不能让我看看你最先发病的地方。
楚歌明显顿了一下,然后说可以。然后一转身就撩起了衣服。
这下子我才看清楚,就在她细细的纤腰上,露出了半张红色的人脸来。
那张脸好像烙刻在她身上一样,通红发亮,尤其让人发毛的是,我能从那半张脸上,感觉出一股诡异的笑意。
感觉那张脸正在冲我笑一样。
至于剩下的那半张脸,隐藏在了腰线以下,搞不好已经到了她的臀部上。要想看清楚,就只能月兑库子了。
我心里尴尬了一下,心想我要是真把她的库子扒下来看看,不知道她那个黑社会老爹,会不会扒了我的皮。
我一抬头正看见老虎寒凛凛的眼光,看样子是在警告我不要乱来。
我考虑了一下,就告诉他们说:这件事不太好找源头,所以我要先试试。
楚歌问我:怎么试?
我瞟了老虎一眼,随后回答说:这个有点儿难,天人局是布在身上的,所以你得月兑衣服。
听完我的话,楚歌倒是没什么反应,老虎先跳起来了,他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道:小子,敢打大小姐的歪主意,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啦。
我头都没抬,就给他噎了回去:你先前打听过我爷是吧,那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天人局吗。天人局就是布在人身上的,不月兑衣服,我怎么弄啊。
老虎一下子就给我噎住了,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此刻我心里爽得要命,心说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先前这小子进门就喊打喊杀,把我吓得够呛。到了这会儿,我已经有点儿反应过来了:他们现在有事求我,我凭什么还要给他们低声下气啊。
这时候,楚歌问我是不是可以确定治好她身上的人脸。
我告诉她说,这事就跟治病似的,总得先让我检查检查才能对症下药。
楚歌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老虎不干,说这事得请示楚铭。
我以为楚铭会考虑一下,谁知道他人亲自赶过来了。
他进门之后,看都没看楚歌一眼,直接就奔我来了,问我:这事你最好有把握,不然我连你爷都不放过。
我也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痛快,于是就回答说十拿九稳吧。
其实我连一般的把握都没有。
因为来的时候我就准备好了东西,所以也没耽搁什么事件,半个小时后,我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工作。
等我进房间的时候,楚歌已经趴在了床上,上半身已经一丝不挂,但在腰部以下盖了一张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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