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他功法,今日你回去一定要好好研读,务必熟烂于心。三日后,我便替你开封解印。”
凌老和赵天羽出山回到了竹院中,赵天羽刚一进门就只见皇甫悠雨蹦蹦跳跳的过来,一下拉住了赵天羽的手。将赵天羽左看看右看看,忙说两年不见瘦了许多。
“两年!”赵天羽惊呼道。看着大惊小怪的赵天羽,皇甫悠雨软软的手放在了赵天羽的额头上:“怎么,你病了?”皇甫悠雨大大的眼睛中尽是笑意。
“没有。”赵天羽想道自己实力的突飞猛进,想想自己在神火池中的时间,确实啊,时间过得真快。看看眼前的女孩,此时那张青涩的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诱人起来。
深夜里,赵天羽躺在竹床上。想着那青衣的少女,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呢?自从彼此知晓身份后,赵天羽发现皇甫悠雨与自己的关系越来越近,而自己在面对她时也没有了以往的淡然。自己总是莫名的心跳加速,她的一颦一笑此时在赵天羽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翌日,赵天羽在竹屋中翻阅着五部功法。他全身心的投入在里面,他也是第一次发现玄术修行的不易。他越来越发现玄术的高深莫测。他在玄术面前就像是汪洋大海中一艘随风飘荡的小舟,一不小心他就可能命丧其中。
窗户外面一身青色衣裙的少女站在那里看着一脸认真地赵天羽。她好像将一切都告诉他,他现在的努力或许只是徒劳。她不忍心赵天羽再受更多的苦,当看到赵天羽在神火池中受尽折磨时,她哭了。她发现自己在为一个男孩子流泪。她有那么一刻好像保护他,她要他永远和自己在一起,不要他受苦。
小小的心中那份最为纯真的感情,世间大多初次都只是感情的泛滥。我想皇甫悠雨以后之所以那么痛苦,便是因为她一开始就是错的。
三日转眼即过。
这一日的竹院中气氛莫名的有些沉重,竹院中的人都知道今日的事情,可能在大陆上掀起一场躁动。
昨夜凌老已经和赵天羽交流过解封的诸多事宜,赵天羽也再一次明白了自己身体的不凡之处。在解封中他可借用力量一举突破纳灵境。这个想法刚刚从凌老口中说出时,赵天羽大为惊愕。纳灵境,他三天前可才刚刚突破淬体。现在,功法已经熟烂于心,解封中他不要顾忌其他,专心开经脉,感受天地的灵气运动。这是凌老所嘱咐他的。
凌老和皇甫正为今日解封一事早已商讨许久,碍于皇甫正的实力低于凌老,凌老也不愿意自己的弟弟受伤。便让皇甫正暗中将印法教于自己,解封一事由凌老来行,而皇甫正则要布阵在一旁遮掩天象异变。
凌老与皇甫正立在院子的中央,两人同时看向赵天羽。赵天羽点了点头。
只见凌老指尖青丝缠绕,一股股精纯的玄力从丹田中涌出。皇甫正见凌老开始,将皇甫悠雨拉到了一边。皇甫正掌中紫色烈光闪烁,口中念诀。掌向悠雨,悠雨身上紫色的雷电环绕,一个个符文伴随着雷电闪烁。皇甫悠雨只是看着已经盘膝而坐的赵天羽,丝毫不管皇甫正在自己周围所下的禁制。
凌老眼中青芒收聚,眼中一抹艳红,一朵朵莲花开在赵天羽的身周。看凌老的眼眸,这是皇甫尤那日所用的邪瞳。邪瞳是皇甫一族的上等禁术,其功用玄奥奇异,对敌可令对手神魂剧痛,红莲之威也足以斩圣屠神。而对自己,邪瞳便可以理顺经脉,看穿一切虚像。邪瞳之所以列为禁术是因为它对施术者的危害极大,动辄伤神锁魂。可以说此术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不用。还有一点,这一点也是为什么那日凌老怒骂皇甫尤私动禁术。便是此术万万不可对同族人使用,这是皇甫族先人留下的戒律,至于为何也没有人知道。
凌老此时便是将邪瞳对自己的功效放在赵天羽身上,解封的过程中一瞬一息间都有可能让解印者和被解印者陷入绝境。为了确保解印的安全性,凌老只能耗尽神魂,施展禁术。
凌老全身被青光笼罩,凌老的身躯慢慢悬浮在空中。此时皇甫正在赵天羽的四周不断移动,一停一动便有一个符文出现。不一会小小的院落中已经布满了上古时候的符文。赵天羽闭着眼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他只是结着手印,缓缓吸收着天地间的灵气,灵气入体,顺着他的经脉流入他的丹田。丹田渐渐有了一丝胀痛感,这便是凌老所说的饱和状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