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一把更为宽大的刀,噗嗤一声,直接插进赤焰牛的腰腹。在烹饪和其他更细致的活上他一向不及谢燃灯但是在处理食材这种又脏又累的活上洛青曜经过不断的练习已然驾轻就熟。
闪耀着冷光的宽大刀刃顺着赤焰牛的骨骼游走片刻就把它肢解成了一堆皮肉和完整的骨架。
洛青曜用刀剑挑出被完整剥下的牛皮:“大的拿来做剑鞘和毯子,小的给夫君做靴子。”
牛皮坚硬柔韧,洗gān净之后再经过锤炼缝剪,能够很好的包裹住双脚而且赤焰牛的皮毛自带热度,穿上去在冰天雪地之中一点都不冷。
他的刀尖还在向下淌血,这一手露出来,本来鼓起勇气的几个筑基期修士重新把脚缩了回去。
谢燃灯把自己结出来的冰融化成水,清洗掉了这一片血迹,又跟着洛青曜走出了这片草原。
他跟着后者钻进两座山的山峰之中,抵达了一个散发着shòu类特有的腥臊气的dòngxué。
“之前那头小牛,就是把我驮到这里来。”
洛青曜环顾四周:“现在这里没人了,我挡在dòng口,你让我看看。”
谢燃灯冰肌玉骨,好像轻轻一擦碰就会在白璧无瑕的身体上划出一道伤口,不像他皮糙肉厚,没有用自己的眼睛亲自检查一遍,他实在不放心。
见他如此坚持,谢燃灯只好答应,但是他的指尖点了点洛青曜的手背:“我自己来,你帮我看看便好。”
夫君都这么说了,洛青曜自然收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美人宽衣解带。
两个人成婚到现在差不多一年有余,都是老夫老妻了,彼此的身体也不是没看过,可被洛青曜如此注视着,谢燃灯还是觉得莫名有些羞耻
他飞快解下衣物,低头检查胸前,只把自己看不到的后背留给洛青曜:“好了没有?”
dòngxué偏昏暗,谢燃灯却在其中显得格外莹白如玉,吃了那么多东西,他还是显得有些消瘦,伶仃鹤骨。
洛青曜没忍住伸手触碰自家夫君过分优越的肩胛骨,即便是老夫老妻,被人触碰谢燃灯还是觉得不自在。
他往后避了避:“怎么了,是后背有伤口吗?”
“刚刚是我看岔了,没有受伤。”
洛青曜还有一些留恋指尖滑腻触感,又担心谢燃灯着凉,很快替他拢好衣裳。这里不是什么gān净的地方,还随时可能有人闯入,就算是他有心要做什么,也不会在昏暗肮脏的山dòng里出手。
他用一种很心痛的语气说:“夫君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