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找了条稍微偏僻的小巷子然后从房子的另一端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这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神态自然的走出巷口。
出来的时候手倒是没有牵着但是手腕还绑在一起行走起来很不方便。
大街上的人多是多,可也只是比平日里多一点点。
之前的长长的红丝带肯定是不能绑了谢燃灯拉了拉自家妻子的袖子伸手把缠在一起的布条解了下来。
他眼神专注的盯着布条,看到最后一圈落了下来,一抬头就对上满脸写着不高兴的洛青曜。
罢了,难得出来一次,总归还是要让洛青曜高兴的。
特别是现在,谢燃灯心里装着事,虽然还没有开始做什么对不起洛青曜的事情,可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偏向。
为着莫名滋生出来的一缕愧疚,谢燃灯忍不住想要对自己的小妻子更好一点。
谢燃灯撕拉一声,把长丝带撕成几根细细的布条,在洛青曜手腕缠了一圈,直接在布条之间灵活的穿梭,飞快地编出来一只漂亮的红绳手链。
谢燃灯还从储物戒取出来一个红宝石的别针,在中间的位置固定好。
“夫君好厉害!”
洛青曜全程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一瞬间的功夫,普普通通的细红布条就大变样,他其实并不爱说话,但是在谢燃灯的面前,从来不吝惜自己的夸赞和崇拜。
而且这份赞美非常真诚,每一次夸他的时候,洛青曜的眼睛里都仿佛有星星在闪烁。
若是将来的路少了洛青曜的陪伴,一定会少掉很多乐趣。
谢燃灯的唇角翘起,又抿唇压下:“很简单的小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做这种jīng细活,谢燃灯一向比洛青曜qiáng的多。只是这个被洛青曜夸赞的爱好,在白玉京的时候却给他带来了许多的负面名声。
在外人看来,这些东西都是谢燃灯拿来哄姑娘家的手段,一个大男人泡在脂粉堆里,长得比女人还漂亮,那肯定就是风流làngdàng子。
不过关于谢燃灯的传闻,其实大部分都是夸张和中伤。他的确是擅长奇巧之物,可做出来的东西,基本上都是送给家里的长辈,还有那些jiāo换的跟帖定下婚事的未婚妻。
只是上一世,他那些jīng心送出去的礼物,却被人视作是花心风流的证明……,算了,他日后同那些女人也不会有什么jiāo集,这种事情不提也罢。
洛青曜反复的把玩手链,眼神亮晶晶的说:“我也要,我也要给你做一个。”
谢燃灯含笑把剩下布条递过去,就见洛青曜学着他的动作,先撕开,再缠,再绕,从上边穿过去,从下面钻进来。